國的軍隊就會進行直接的接觸,我們將如何與華夏人處理關於蘇俄的問題。”
說道這裡,希特勒停下了他的話語,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大家,等待著眾人的回答。
空軍元帥戈林首先站了起來,“我的元首,請允許我先說一下我得到的情報,事實上早在上個星期我的空軍就向我報告了他們在葉卡捷琳堡附近機已經發現了華夏的人的偵察機,他們當時正在對蘇俄的那部分地區進行軍事偵查,但是出於我們的合作關係,我們雙方只是以一種很友好的態度打了個招呼後就分道揚鑣了。如果元首您另有什麼命令請您就馬上下命令吧,我保證我的空軍會很好的完成您的命令。如果不是為了避免衝突,我的空軍絕不會坐視華夏人飛機的入侵。只要您一個命令,我的空軍可以把華夏人的錫皮鳥全部打下來!
華夏空軍無非是一群紙搭的架子而已,他們根本就沒有經過實戰的考驗!”
說完後戈林的嘴角輕輕的揚了起來,露出了一絲得意的表情,似乎是在說要不是估計雙方還是合作關係,他的空軍就可以象打火雞一樣把華夏人的飛機給揍下來,現在空軍的忍耐只不過是自己在“顧全大局而已”。
不過當戈林的目光與坐在自己對面的希姆萊的目光剛一相遇,他臉上的笑容便立即消失了。這位帝國黨衛隊領袖的薄薄的嘴唇閉得緊緊的,鼻樑上眼鏡的圓鏡片後面那雙淡綠色的眼睛譏諷地眯縫著,縱觀整個德國,也只有他會毫不留情的出言當面諷刺自己。
果不其然,又一串惡毒的話語從希姆萊那尖刻的嘴裡吐了出來:”戈林元帥,如果我的記憶力沒有記錯的話,您的空軍裡恐怕所有的重型轟炸機都是購買自華夏,如果沒有他們提供的零部件我想不到兩個月您的那些大傢伙恐怕都會停飛了吧?現在您竟然聲稱要教訓給您提供飛機零部件的國家,對於您的這個想法不知道是應該誇您勇敢還是該說您天真。“戈林的臉瞬間就漲紅了起來,他也毫不留情的反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希姆萊先生,您以前也曾經答應過元首,說不管花多大的代價,您也要叫一個叫季米特洛夫的人在法庭上供出我們所需要的情況,可觀在那個傢伙好像還好端端的待在他的家裡。“”該死的偽君子,下賤的養雞場場主,他這輩子就應該永遠和那些骯髒的雞糞打交道。”戈林心裡暗暗的詛咒著這個陰險的傢伙。
希姆萊聽了戈林的話後並不反擊,只是淡淡的笑了。過去的幾年希姆萊早已經將戈林看透,這個吃得一身肥肉的大胖子無非只是一個喜愛女人、珠寶、金錢、精美的飲食和帶狗打獵的酒囊飯袋而已,自己犯不著和他較勁。
對於戈林和希姆萊的爭吵會議室裡的眾人都已經習慣了,要是哪一天這兩個傢伙突然不吵了那才是大家感到奇怪的。
希特勒並沒有理會這倆人的爭吵,他只是嚴肅的問了問:“現在我要問大家的是,如果我們和華夏人在蘇俄的問題上有了糾紛,那我們該如何處理,是提前和華夏人交涉好這個問題還是等到事發之後和華夏人翻臉。”
希特勒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已經忘了就在一年前,他是如何的期盼著和華夏展開合作,並熱切的盼望著華夏能派出一個軍事代表團來訪問德國的事情。造成現在這一切的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雙方利益上的碰撞。
“華夏拒絕了我們三番兩次的結盟要求,只是同意和我們一起進攻蘇俄,這樣的做法確實值得我們警惕。”陸軍總司令馮.勞希奇也說道:“但是現在我們的主要敵人是蘇俄,華夏名義上還是我們的盟友,我們現在就討論要如何防備華夏是不是太早了呢?”
馮.勞希奇對華夏的印象還不錯,他並不希望德國立刻華夏翻臉開戰,尤其是現在還沒有把蘇俄收拾掉的情況下。
“我的元首,還有件事情我認為我要向您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