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不是不想帶別人而是沒人可帶悲哀啊。恩,也不是沒帶人,還有鐵牛和一個警衛營呢,這是必須的。
一路上蘇童可是見識到了這個時代火車的速度了,感覺就一個字“慢”。兩個字就是“很慢”。從察哈爾到南京路經河北、山東、河南三省足足走了半個月。蘇大長官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個時代的鐵道游擊隊為什麼會這麼活躍了,感情這火車的速度跟跑步都差不了多少啊。
要不你扒後世的火車試試,一百多公里的時速光火車刮起來的風都能把你給吹飛了。剛才鐵牛來報告明天就要到南京了,終於可以看看這個古老的城市和這個時代的諸多名人了。
今天上午南京火車站上人山人海,到處都是記者和政界要員,還有一些看熱鬧的群眾。
“嗚。。。。。。”在一聲長長的汽笛聲中一列火車緩緩的靠近了站臺。
“來啦、來啦”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不一會樂隊就奏起了音樂,火車終於停了下來。
這時車門開啟了,跑出來一隊衣著鮮明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他們的軍服很奇怪花花綠綠的(迷彩服),人人頭戴鋼盔手持索米式衝鋒槍往兩邊一站就是那麼的威風凜凜,引起了現場一陣的驚歎。
現場響一了一陣“碰碰”地聲音和一團團白霧,那是記者們在拍照,過了一會今天等的主角終於出來了。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盯著車門,首先出來的是一個佩帶少校軍銜長得象李逵似地軍官,後面跟著一個雖然穿著軍服腰裡彆著一把手槍卻沒有佩帶任何軍銜面容清秀的年輕人。
這就是那個打敗了日軍十二師團的蘇總指揮嗎?他也太年輕了吧?由於蘇童在察哈爾深居簡出,報紙上還沒有任何他的照片,大家都無法確定他的身份,眾位記者心裡也都在打問號。
這時前來迎接的人都迎了上來,為首的是五十多歲帶著一副眼鏡面容清瘦的中年人。只見他面帶微笑的迎了上來說道:“歡迎蘇將軍前來南京,鄙人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參議楊永泰,奉蔣委員長之命前來迎接您的大駕。”
“您好,楊參議員。”蘇童趕緊伸出手來和楊永泰握了手。來的時候蘇童可是做了功課的,對這個號稱委員長的首席智囊可不敢小視。
“來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設計委員會主任陳布雷先生”楊永泰給蘇童介紹了身邊一位斯斯文文的中年人。
“哦,您就是號稱國民政府第一筆桿子的陳先生吧?”蘇童對這位一生清廉的文人還是很敬佩的。
“不敢,佈雷只是一介書生,那比得上蘇將軍在沙場上威風八面啊。”陳布雷謙虛的說道。
蘇童笑了笑說:“蘇某隻是一介武夫,保家衛國是應盡的職責,哪能說什麼威風喲。”
“好了,你們都被相互吹捧了,還是先送蘇將軍前往住所休息吧。彥及老弟,這可不是咱們的待客之道啊!”楊永泰笑著出來打了圓場。
“對對,你看看我書生之氣又犯了,聊起來就沒完。還是暢卿兄體諒人啊。”陳布雷拍了拍腦袋抱歉的說道。
車子行駛在南京的街道上,後世的蘇童沒有來過南京可並不妨礙他欣賞南京的美景。古老的南京給人以一種古樸而又清新的美感,路上的梧桐樹是那麼的美麗,可一想到這麼美麗的景色要在兩年之後的大屠殺中毀滅,蘇童的心就不由得一陣絞痛。
南京啊,我的到來能改變你的命運嗎?
坐在旁邊的楊永泰仔一路上都在觀察著蘇童,可他發現自從上了車之後蘇童的表情很是讓他琢磨不透。似憤怒、憂傷又或是堅定。讓他這個一向以洞察力過人自居的謀士也看不透了。
輕輕的咳了兩聲吸引蘇童的注意力,楊永泰說道:“蘇將軍,今天您好好的休息。新聞各界的朋友知道您要來,都強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