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他已經拜託了自己的同鄉,要是自己陣亡了就把這個筆記本帶回國去交給自己在京都的妻子,等三歲的兒子長大了就交給他。
外面的炮聲慢慢的弱了下來了,這些支那人這次真的是瘋了,竟然在這片已經倒塌的地方再次轟下了這麼多炸彈。松井次郎把筆記合上放進身上的皮包裡走了出去想看看情況,剛走到門口就發現前面來了一群黑壓壓人影,發覺不妙的誦經次郎剛想發出手槍就被迎面而來的密集子彈打威了篩子。
倒在血泊中的誦經次郎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一名士兵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一名支那士兵轉頭不知道和身後的軍官說了些什麼,就從松井次郎身上的皮包裡把那本筆記給掏了出來交給了旁邊的軍官。
“那是我的筆記本,快還給我,那是我留給我兒子的!”在須彌之際的誦經次郎焦急而虛弱地向著那名軍官伸出了手。只見那名軍官厭惡的掏出了手槍對準了誦經次郎“碰”的就是一槍,誦經次郎就此陷入了永遠的黑暗….“排長,小鬼子的筆記裡都說了啥?”一名戰士好奇的問著排長吳成楓。
吳威楓翻了翻筆記後,臉色當時就變得鐵青,吳成楓雖然不認識日文,但是看小日本的文字根本就是源出於漢語,有一部分文字都和漢字想同呢。“混蛋這些畜生,喪盡天良。”
吳威楓的臉色更黑了,幾乎當場就想把這本筆記給撕了。但是他想了想又放到了自己的懷裡,帶著士兵繼續向前殺去…,“這已經是我們來到南京城外的第十五天了,將士們的情緒都很低落,南京遲遲攻擊不下,今天反而遭到了支那人的攻擊包圍,我們師團的損失很慘重,許多人都有為天皇陛下獻身的準備了。
營地外士兵們正在調戲那些剛抓獲的支那女人,只是那些女人的哭聲很讓人心煩,現在長官和憲兵已經對此完全不過問了,反而加入到了他們中去了,也許這是我們最後的時間了。近藤君昨天天很是興奮,親自帶隊掃蕩了附近的一個村莊,這些女人都是他帶回來的,他送給了我一個漂亮的支那姑娘,但是我解開綁著她的捆繩後,她反抗的厲害,還把我的臉抓傷了,讓我心情很不高興,可惡的支那女人。我享用了後直接賞給了外面計程車兵,聽說她被三十多個人玩後就斷氣了。晚餐下酒的是剛剛從那些男人身上挖出來的心臟,味道相當的鮮美,小林還特地找了個支那小孩殺了,肉吃起來感覺很嫩,可能是我吃過的最棒的肉了,可惜的是我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了。
今天晚上就輪到我帶隊巡邏了,我走出軍營的時候到處可以聽到支那女人的哭泣聲,帝國士兵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發洩,那些被抓的支那人就成了最好的物件。支那女人都被帶回軍營分給士兵享用,這對提高士氣很有好處,但是有些土兵簡直是我們帝國的恥辱,居然瘋狂到連六十多歲的老婦人也要,我看見了直接上去殺了那個老女人,給了那個士兵兩耳光。
支那男人除了給帝國士兵壯膽用外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今天下午用刀砍了三個支那入的頭,感覺好極了。
近藤君把抓獲的支那男人都交給士兵練習刺殺,每人都要被刺上幾十刀,最後的時候才刺到他們的要害上將他們殺死。最近巡邏隊已經出去很不安全了,支那軍隊的小股部隊已經到了附近,近藤君帶回最後一批女人後這附近幾十公里的地方已經沒有活著的支那人了。長官命令我們修建了簡單的防禦工事,固守待援,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五天來我們和第九師團一起發起無數次的反攻都沒有能攻克支那軍隊的防線,在支那人猛烈的火力下我們損失慘重,部隊人數已經下降了~半,具有戰鬥力的就更少了,營地滿是傷兵卻無法治療。而他們的援兵卻越來越多,我們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