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了過來,杜景濤透過觀察鏡往旁邊一看,一大群的騎兵從南方賓士而來,馬蹄聲震得連坐在坦克裡的人都明顯的感覺到了。
“大家注意保護好四一零、四一一,把他們圈起來,裝甲運輸車到裡面來。大家用機槍掃射,少用火炮。動作快點!”心裡暗罵晦氣的杜雲濤趕緊大聲的下達命令。
原本坦克的優勢就是機動、防護、和火力,可是現在大家要掩護掉進陷阱裡的兩輛坦克,也就意味著失去了最大的機動優勢,只能靠坦克本身的防禦來抵禦敵人的進攻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煙塵和越來越大的馬蹄聲,電臺裡傳來了四一一的聲音:“連座,你們走吧,不要管我們了,要是被他家軍圍住了你們可就危險了。”
“住嘴,我杜景濤什麼時候扔下過自家的弟兄了。”電臺裡傳來了杜景濤的喝罵聲:
“好了,別廢話了大家都到我身邊來,運輸車都開到中間來,步兵不要下車,開啟射擊子L,擺開陣勢,我們要讓這些土匪看看,什麼是槍林彈雨。”
剩餘的七輛坦克和三輛裝甲輸送車在杜景濤的指揮下面對著騎兵過來的方向排成一一排,炮塔都指向了前方,而六三式裝甲車裡面的步兵則紛紛開啟了身邊的射擊孔,一隻只槍口從裡面伸了出來。
杜景濤看到這些兵們雖然是初次上陣,毫無經驗,有的甚至是驚慌失措,但是在自己的命令下依然能挺身而出保護戰友。心裡暗暗點頭,他們都是好樣的,不比自己原來部隊的老戰友差。只要這些菜鳥們擁有了這種品質,經過了這場戰火的磨練後他們都能成逐漸成長為一名優秀的裝甲兵。
“好!敵人靠近了,大家各就各位,裝填手上車頂掌握M2機槍,駕駛員和炮手掌握另外兩機槍。”說話間,馬家軍的騎兵已經來到了距離坦克不足六百米的距離,有性急的馬家軍士兵已經在馬背上胡亂開起槍來。
這些初臨戰火的菜鳥裝甲兵們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感受著地面的震動,即便知道自己身處在厚厚的裝甲裡,心中也不禁有些打鼓。
有些人甚至臉色都開始發青,握槍的手也開始有些顫抖。
看著蜂擁而至的騎兵,杜景濤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對著手裡的送話器緩緩的說道:“大家聽我命令,預備,開火!”
“噠噠B逛…”早就等得不耐煩的裝甲兵們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一時間坦克定上架設的M2十二點七大口徑重機槍那沉悶的聲響和七點六二毫米的輕機槍在加上裝甲運輸車裡傳來清脆的迦蘭德步槍的聲音,組成了一副震耳欲聾的交響曲。
一道道火光從坦克或裝甲車上向馬家軍的騎兵們噴灑過去,猶如一把電鋸在房屋裡亂掃一通,原本氣勢洶洶飛馳而來的的騎兵隊伍那齊整的隊形彷彿就像是被人咬了一個口的蘋果,頓時多了一個大缺口。
地處偏遠的馬家軍們憑藉著彪悍而兇猛的騎兵在西北這塊貧瘠的土地上縱橫馳騁了半個世紀,從滿清後期開始,他們把一個接一個的對手用馬刀或者馬槍打到在地,憑藉的就是精湛的騎術和精準的槍法。
可是今天,無往不利的他們碰上了一支由鋼鐵組威的戰陣,騎兵們悲哀的發現他們射出的子彈打在那些鋼鐵怪獸的身上後最多隻是閃了個火花,連個印都沒能留下。而他們噴射出來的火舌卻把自己和同伴們打得血肉橫飛。
看著一匹匹戰馬被被重機槍的子彈打出了一個個碗大的洞口後還被巨大的動能扯得向後翻滾,馬上的騎兵在半空中墜落下。比較幸運的騎兵則是被重機槍打中頭顱,然後像個會爆裂開的西瓜變成了漫天的血霧,痛快的就去見了他們的真主。比較倒黴是被大口徑子彈連續擊中腰部整個人就直接變威了兩截,當上半身落在了地上粘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