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搭建完畢,就等著行刑了。
雖然天氣不好,可廣場上還是聚集了數千名赤塔市的市民,他們都聚集在絞刑架的周圍。高大的絞架下面站著那對中年夫婦一家四口,自知今日必死的他們面如死灰,雙目無神的表情讓臺下的市民們臉上都露出了不忍和憤恨的神情。蘇童估摸著要不是臺下警衛團計程車兵們荷槍實彈虎視眈眈的盯著恐怕早衝上來了。
今天蘇童特意把三十七集團軍的師級以上的將領都叫了過來。數十名肩上掛著金星的將軍們一大早都聚集到了這幾個小小的絞架旁。
蘇大長官站到了這些將軍的面前猶如老師上課般的開始了他的開場白“今天我把諸位叫來,不是開什麼重要會議,只是來觀看一場絞刑。行刑的物件就是上面的這一家四口。理由呢就是他們的兒子昨天開槍打傷了我們的一位團長,所以老子今天就要滅他全家。”
臺上迴盪著蘇大長官的聲音,臺下卻鴉雀無聲。
“可能有人要說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開槍的兇手已經死了,不應當禍及家人。可我要說,說這種話的人那是在放屁,要是沒有他家人的允許,他敢在他的家門口這樣毫無顧忌的向我們的軍官開槍嗎?你們能說兇手敢向我們開槍不是受到了他父母的挑唆或者家裡人的影響嗎?”
說道這裡蘇童又用手指著臺下圍觀的市民“你們看看吧,看看他們的眼神,那是帶著仇恨和藐視的目光,不要以為我們如果大發慈悲放了這一家人他們就會感激我們”
說道這裡蘇童的聲音停了一下問道“陳大柱,你說他們會感激我們嗎?”
“應該會吧。。。”陳大柱乍一聽到長官點了自己的名字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
“你放狗屁”蘇童絲毫不給面子大聲的罵著粗話。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會的。只要一有機會,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用盡一切手段把我們殺死,因為在他們的眼裡,我們這些人都是下賤的黃皮猴子,是不配和他們這些上等人共同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所以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在他們的家門口盡情的朝我們開槍。”蘇童的聲音越來越大,把這些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將軍們嚇得不敢吭聲。“現在我就要讓他們看看,我們這些他們眼裡‘下賤’的黃皮猴子也可以輕易的剝奪他們的生命。也可以把他們變成最下賤的人。”
“不要把你們的那套仁慈帶到這裡,你們要記住,這裡的人都是異族。我們現在是站在異族的土地上,這裡不需要眼淚。”
蘇童的話象一把巨錘捶在了眾人的心裡。
“好了,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了,類似昨天的事絕不能再讓他發生了。王鬍子,時辰到了,送他們上路吧!”後面那句是對一直守在一旁的王鬍子說的。
“是,長官”王鬍子忙活了一晚上了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他把手一揮,四個負責行刑計程車兵把各自的繩子一拉。
“嘩啦”一聲,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
這次絞刑的影響是巨大,經過了這次事情,軍隊裡統一了思想,再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以德服人之類的屁話了,也沒有市民敢衝著華夏軍隊打冷槍了,市裡治安也大為好轉。
此時,在開往西伯利亞的鐵路上飛馳著一列列滿載著士兵和武器的軍列,奉命緊急趕往海參崴的鐵木辛哥上將就在其中的一列火車上。
“鐵木辛哥同志,莫斯科傳來的訊息,赤塔已經在昨天淪陷了。”一名參謀匆匆的趕來報告。
“什麼?他們的動作這麼快?”
“啪”的一聲,鐵木辛哥手裡的鉛筆斷成了兩截。
參謀接著說道“是的,據說華夏軍動用了他們精銳的裝甲部隊,他們用的是一種我們從未見過的新式坦克,這種新型的坦克無論是裝甲厚度還是火炮口徑都遠遠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