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而花開。公孫綠萼送來的喜服,個人感覺就是幾塊紅布隨便拼了一下,針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半個花紋都沒有。不過,這料子到是不錯,穿在身上到也挺舒坦。
我和黃藥師兩隻紅包肩並肩坐於床邊,手牽著手,傻呆呆的一直僵坐著。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我很沒情趣的問了一句:“你眼圈都黑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他摸摸眼睛,說道:“如此良辰美景,睡覺多煞風景,你要覺得無趣,不如給我講講你以前的事吧。”
“不對吧,誰的洞房花燭是講故事講過去的?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啊。”我攪著衣角,心砰砰直跳,撞擊在胸腔裡,悶悶的痛。
眉不禁皺了一下,黃藥師輕輕摟住我,說道:“別人是別人,我們是我們,為何一定要與別人一樣?別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什麼叫亂七八糟?這是人生大事好不好。”我義正詞嚴,從懷裡摸出那半枚絕情丹,一仰頭吞了下去。黃藥師驚道:“你吞了什麼?”
“絕情丹,暫時剋制情花毒的藥。”我捏著脖子使勁的把那半顆丹藥吞下去,黃藥師皺眉問道:“暫時剋制?”
我順了口氣,說道:“雖然解不了毒,總還是能壓上個一時三刻。我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被那些頭疼的事情打擾。”
黃藥師百感焦急,捧著我的臉,為難道:“可是,你知道,我們……”話音猛然剎住,他錯愕的表情於某一瞬間定格,兩眼圓睜,焦點聚於一線,抓住了我舉著那枚靈丹的手,激動道:“你這是……”
“你的婉歆給我的。”我酸溜溜的擠兌了一句,捏著丹藥扔進嘴裡當糖豆一樣嚼一嚼嚥下。冷不防,身體緊緊擁住,順勢壓倒於床,黃藥師急切難耐的吻住了我,手抓住我的腰帶一抽,我嚇了一跳,連忙推開,驚道:“你幹嗎?”
他一解自己的衣服,眼波炙烈如火,巧笑生媚,滿面紅光,說道:“當然是做你想做的事了。”
“啊?”我只來得及發出這一聲感嘆,即被他重新吻住,如膠似漆,密不可分。身體於斯磨當中,不知何時已失去了一切的阻隔。肌膚相貼,有些潤澤,更多的卻是能將人融化掉的灼熱。
他的心,隔著胸腔撞擊於我胸膛,瘋狂的跳動,比他的呼吸更令我心亂。修長的手指來回的移動,輕捻挑撥,似在摩擦起電,激起一重又一重的顫慄。
我想,我是徹底淪陷了,就這樣在一個男人面前敞開身體,任他挑逗。本是羞澀的隱秘,於他眼底一覽無餘,勝雪的肌膚,因他的呵護,而泛起桃花般的豔麗。眼前的一切,都朦朧的那樣不真實,他或輕或重的舔吻,於我身上留下道道只屬於他的痕跡。
手指,探入最為原始的聖域,我繃直了身體,緊閉上眼。他輕柔的撫摩,細啄上我的唇,媚惑的吐氣,說道:“別緊張。”
“誰……誰緊張了。”我死不承認,抓緊身下的床單,雙腿微微蜷起,不自覺的扭動身體,想要遠離他那隻邪惡的手。
他按上我的腰間,扶住我一直亂扭的腿,貼於唇上憐惜而緊密的細吻,糾纏不休,卻在我因喘不上氣而有些迷糊的時候,緩緩挺進。
感覺到令人恐懼的異物入侵,我幾乎跳了起來,四肢連撐,爬離他身下,緊張道:“你又想搞什麼?”
他有些哭笑不得,直接抓住我的腿又把我扯了回來,大大咧咧擠進腿間,故意挺了挺腰,炫耀一般的說道:“別怕,不會很疼。”
“……”我盯著他的身體目瞪口呆,實在無法想象該如何與這般恐怖的他成功結合。
他抬起我的腰,輕輕挺進,我深吸了口氣,連連狂呼道:“別!別!停!!”
他果然停下,硬邦邦的頂在中央,額上覆了一層精細的汗水,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