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已張揚在視線當中,我得意的冷笑,雙手環上公孫止的腰背,感覺他難耐激切的撕開我的衣襟,而後飛快的剝下自己的衣服重又覆於我身上。
“美人,你好香……”色狼埋頭於我胸前,抽著鼻子狗一般亂聞。我恩了一聲,庸懶的應道:“是嗎?你既喜歡,不妨在我死後把骨灰帶在身邊,每日都能聞到,好不好?”
他打了個哆嗦,說道:“你在說什麼胡話?我怎捨得讓你去死?”
“情花無解,你我都清楚。你想在我死前要了我,我也想在死前了卻一樁心事,大家各取所需,你用不著找藉口。男人的口是心非,我已領教太多,不想在死前還被人欺騙,你想做什麼直接做便是,用不著假裝君子。你是什麼人,我清楚的很。”我揚頭看著洞頂,不知是在與誰說話。
公孫止身子僵了僵,忽然冷哼一聲,發脾氣一樣一扯我的腰帶,拽住褲腰就要往下扯。我輕嘆了口氣,閉上雙眼,內力蓄於一點,隨時準備自斷經脈。身上狂燥不停的男人卻慘叫了一聲,再沒了任何動靜。
砰的一聲撞擊於洞外,像是什麼東西被扔了出去,衣襟被人迅速的合攏,手指碰觸到裸露的肌膚,有些冰冷,帶著微微的顫抖,柔如微風輕拂。我掃開他的手,轉過身,背向著他,也不說話。
聽到身後衣袍拂動,黃藥師的聲音帶有一絲輕顫,壓抑的問道:“你中了情花毒?”
“我的事,與你無關……”我冷淡的回答,纂緊拳頭。身後的他沒有回應,只隱約聽到有些發顫的呼吸聲,像是滿心怒意無從發洩,迴盪於空曠而寂靜的洞中,如冰冷的寒風,帶有隱約的狂暴,直鑽進心中,掠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作者有話要說:誓將狗血進行到底
二十六 生死一線
“你故意與他親熱,不就是為了逼我現身嗎?現在,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又到底還想怎樣?”黃藥師隱忍怒意,絕對有垂死掙扎的無奈。
我冷笑一聲,說道:“黃島主,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吧。你早已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又幹嗎要逼你現身?我身中情花巨毒,痛徹心扉,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孤苦無助之時,是他救了我。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他想要我,我便給他,也算是報恩了,不行嗎?”
黃藥師冷道:“報恩?他救你只為你的身子,明明沒有解藥,還如此胡說八道的騙你,你本知道,又為何還要答應他?”
“正因為我知道他滿嘴假話,所以才答應他。總好過有些人,一遍又一遍的往人傷口上灑鹽,總不說實話,卻又給人留有一線希望。他都不知道,這樣扯不斷的牽連著,剝皮抽筋一般,該有多痛。”手按上心口,劇烈的疼痛猛然的爆炸,不知是觸動了許久的傷心,還是引發了情花的毒性。
黃藥師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又是何苦?既已知道我是妖,你本該遠離我不是嗎?”
“你是妖也好,是鬼也好,我都不會在乎。黃藥師就是黃藥師,什麼身份,並不重要。我只是恨自己為什麼還要回來,像是憑空多餘出來的一個,沒人疼,沒人愛,行屍走肉一般,生不如死。”我緊著心口的衣襟,痛的蜷起身子,輕顫了兩下,說道:“我當真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之間始終會隔著那麼一個人。以前是阿衡,現在又是什麼婉歆,如果你我註定無緣,又為何要安排我們相識,相愛?以前的誓言都是假的嗎?以前的日子都是假的嗎?一燈說,只要努力就會有結果,我已經如此的努力了,為什麼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如果愛到深處,只是這樣難以忍受的痛,我寧願……從沒有認識過你。”
心臟一陣劇烈的抽搐,如被上千把鋼錐來回的穿刺,我輕泣出聲,手心已被指甲扣的鮮血淋漓。黃藥師溢位沙啞的一聲回應,說道:“把以前的事忘記,把我也忘記,重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