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節省的月錢買的。”
上官若離咋舌道:“大房的財產都在路上被搶了,他算是一窮二白寄人籬下,踩高捧低的大有人在,想來受不少白眼兒。”
大郎不忿道:“二房、三房都在外面做官,還不是靠大房在老家的產業供養?現在苛待大房唯一的血脈,真是涼薄!”
他在京城待了快一年了,閱歷大長,人情世故見識的不少。
上官若離道:“無需苛待,只冷漠就夠了。”
東溟子煜道:“這也是鍾睿必然要經歷的,穩住心性,刻苦成材,就是好的。若是怨天尤人,心理陰暗,那就長歪了。”
凌月扯住他的袖子搖了搖,道:“爹,咱們一定要引導他走正路,好歹也是咱們救下的呢。”
東溟子煜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笑道:“那是自然,我們盡力而為,關鍵還是看他自己。”
凌月覺得,他們都能將顧然那樣的小霸王都能掰正了,鍾睿一定也可以。
下人們請安的聲音傳來,“給二公子請安。”
容川變聲期的聲音道:“免禮。”
“容川哥哥來了!”五郎跑了出去。
其他人也都迎了出去,容川的身份在這兒呢。
容川握住五郎的手,目光在凌月臉上略過,笑道:“我聽說鍾睿來了,走了嗎?”
上官若離道:“離開有一會兒了。”
凌月道:“容川哥哥,你一定知道鍾睿過的怎麼樣吧?受虐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