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都年下了,可否讓丫頭在這裡過完年再說?這麼遠的路,也得準備好多東西不是?”
上官若離看向丫頭,“你自己的意思呢?”
丫頭冷冷的看了上官若離一眼,眸中閃過一抹怨懟,“那聽魏桃的吧。”
上官若離擺擺手,“那丫頭,你帶著魏桃去找周婆子吧,還住在原來的院子裡。”
魏桃眸中閃過一抹不情願,嘟囔道:“丫頭是王爺的女兒,難道不該住在王府裡嗎?”
上官若離輕笑:“她現在還不是,皇家血脈,光有周婆子一人的證詞是不夠的。”
沙宣聽不下去了,冷笑道:“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王妃都說了,丫頭要與秦王子嗣滴血認親、上了玉蝶以後,才能確定身份。現在,王妃收留她,純粹是心善。”
魏桃臉色微白,忙磕頭道:“民女知罪!民女孤陋寡聞,請王妃恕罪!”
上官若離擺擺手,“下不為例,下去吧!”
魏桃和丫頭又磕了頭,退了出去。
沙宣繃著小臉兒道:“王妃,這個魏桃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您怎麼能容忍她在您面前放肆?升米恩鬥米仇,那丫頭似乎也被教壞了。”
上官若離淡淡道:“叫人去查查這魏桃的底細,另外派人盯著她們,看看她們想幹什麼。”
沙宣點頭,“奴婢這就去安排。”
上官若離不是不能將魏桃趕走,但丫頭失蹤的奇怪,回來的也奇怪,不把事情搞清楚,留下禍害以後難免糟心。
丫頭可是跟著周婆子在神龍山躲躲藏藏長大的,還當過乞丐,膽子不會那麼小,被嚇傻了到處跑,更不會輕易迷路。
事情都安排好,上官若離想等白青青回來一起回去,但到了傍晚,白青青才派人送信回來,她要連夜手術,不回元城了。
上官若離派人跟東溟子煜說一聲,就想自己帶人回元城。
誰知,一上馬車,就對上一雙深邃幽暗的眸子。
上官若離展顏一笑,“你不是忙嗎?”
東溟子煜伸手將她攬進懷裡,輕笑道:“把事情分派下去便是了,本王事事親力親為,還不得累死。”
上官若離在他懷裡找了舒服的位置坐好,道:“丫頭被一個叫魏桃的姑娘給送回來了,我安排她們住到周婆子的小院去了,先觀察一陣再說。”
“過了年送去京城就是了,不用為她勞神。”東溟子煜握著她的手摩挲著,“對於蓮山和神龍山的匪徒,你有什麼好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