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對付上次一窩子四、五百兇悍土匪的經驗,現在來了一百多人,大家都挺淡定的。
東溟子煜看著這夥攔路搶劫的,道:“上次受傷的就別上了,在內圈保護老弱婦孺。”
草兒小姑娘沒等發號施令,就抽出一把斧頭大吼著就衝了過去。
錢老太抻著脖子看,淡定地評價道:“恩,這丫頭有出息,這些日子的功夫沒白練。”
東老頭兒拿出菸袋,“力氣大就是好。”
朱慎之拿出火摺子吹了吹,給他點上,道:“不知這夥山匪裡有沒有先前遇到的山匪。”
朱明遠和朱明志年紀小,可淡定不了,嚇得瑟瑟發抖,但也沒躲起來,而是擋在朱慎之面前兩腿兒打著哆嗦。
五郎拿過一張大弓,蹲好馬步,用力拉,結果,憋的小臉兒通紅卻弓只拉開一半。
凌月咯咯笑,“你以為你是草兒呢,還玩兒大弓呢。”
錢老太也笑著逗孫子:“五郎啊,悠著點兒,別憋出屁來。”
被她們這一逗,五郎的勁兒一下子就卸了,幽怨地看著錢老太和凌月,就不能鼓勵鼓勵他嗎?
前面,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帶著侍衛們已經大殺四方,先將幾名帶頭的殺了,那些山匪群龍無首又打不過,調頭就往回跑,落荒而逃。
東溟子煜冷聲下令:“追!”
上官若離冷聲道:“都站住!誰跑就射死!”
說著,拉弓射箭,將跑在前面的兩人一箭穿心。山匪一看,嚇壞了,都不敢跑了。
侍衛們大家飛身追了上去,沒一會兒就綁回一串山匪,分成幾排跪在地上。
東老頭兒道:“燒旺火堆,邊烤肉邊審他們。”
人在又餓又饞的時候意志力特別低,他這捱過餓的人最清楚了。
朱慎之拿著東溟子煜送的小茶壺,一邊品茶一邊做翻譯,“哪個山頭上的?你們頭領是誰?”
“我們就前面那獅虎山上的,大當家的叫趙鬍子,剛才被你們殺了。”
朱慎之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宿營的?誰給你們通風報信了吧?”
一個山匪道:“我們聞到香味兒了。”
東石上前給了那山匪兩個耳刮子,“讓你不老實!讓你不老實!孃的,聞到香味兒就來搶劫?說實話!”
有個山匪膽子小,跪在那裡不停討饒:“各位大爺,不要動手,傷了和氣,有話好說。我說,前面路上的大腳店是我們的眼線,你們一路過,就給我們通風報信了!”
東石上前就踢他一腳,“誰特孃的和你們和氣!你們想搶我們、殺我們,還和氣!”
東溟子煜淡淡地道:“誰不老實,砍了腿腳、割了舌頭,扔山裡去。”
眾山匪都是一驚,比殺了他們還狠毒!血腥味兒會引來各種兇獸,在漆黑的夜裡等死,嚇也嚇死了。
東溟子煜目光在人群裡掃了一遍,指著一個戰戰兢兢的男人道:“將他提過來,我單獨審問!”
說完,走到遠處。
東石和周顯將那人提留起來,帶到東溟子煜面前。
東溟子煜從袖袋裡掏出魚符,“認識這個嗎?”
做山匪的,也是見多識廣的,那人頓時臉色慘白,“當官的?!”
東溟子煜道:“好好回答問題,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至少命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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