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約十年前東有福從河裡救上來的。
可能是灌了水也可能是傷了腦袋,沒有記憶還健忘,前腳的事後腳就忘,顯得有些呆傻。
後來,在逃荒路上見到很多死屍和鮮血,許是受了刺激,見到傷口就會治傷,慢慢地記起很多醫術,但還是沒想起自己的身世,看行事做派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小的不放心,又快馬去了這夥人的西北原籍東周村。
那裡的百姓不是死就是逃的,沒剩下幾個人。
好不容易在鄰村找了個回鄉的人打聽。
當年東有福從河裡撈出一個漂亮的傻媳婦,這事兒挺新鮮的,十里八村的都知道……”張甲有條有理地將查到的事都說了,包括東溟子煜、凌月和五郎的情況。
但他先去的南北溪村又去的西北原籍的東周村,並不知道東溟子煜來京城的事。
等他說完,張嬤嬤才給他端了一碗水。
世子夫人眼淚落下來,“肯定是我那可憐的小妹了!肯定是!可憐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張嬤嬤也是眼圈兒微紅,勸道:“夫人要往好處想,若真是,那可是有造化!好歹還活著,沒被賣。”
若是死了、賣身為奴,甚至賣到不好的地方,那就更慘了。
世子夫人果然被安慰到了,擦了擦備轎子,我要回孃家!”
……上官若離並不知道這具身體原主的身世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漸漸揭開面紗。
天冷了,她買了些牛羊肉,豆腐、土豆、地瓜、魚蝦等準備做鍋子,給大家添菜暖暖身。
當然,從外面買的食材都給點心鋪子和千里馬鋪子裡的人吃,她和凌月、五郎、大丫吃的都是空間裡的食材,購買食材不過是為的掩人耳目而已。
準備好了食材,上官若離就去書院接凌月和五郎。
凌月與韓思思小朋友手牽手地出來,像小鳥兒一樣跑了過來,跑到半路,想起先生教的禮儀,又都頓住腳步,邁著優雅沉穩的步子不疾不徐地走過來。
上官若離覺得好笑,“今天學走路了?”
韓思思先給上官若離行禮,然後笑道:“凌月學的好,被先生誇讚呢。”
凌月點點頭,無奈地聳聳肩。
她以前做公主的時候,還不會說話就有教養嬤嬤板規矩,這些基本禮儀大同小異,她很容易就會了。
上官若離鼓勵道:“好好學,氣質是長期培養出來的。”
韓思思點點頭,笑出一對小梨渦,“好的,嬸子,我們都會好好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