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這次去暗湧收穫不小。”
“算了,現在蔚藍星郡這樣子一點也不好玩,你接下來要幹什麼?”
蘇冬想了一想道:“去創世城附近等我母親的訊息。”
暮透現在好奇心漸長,追問起來。蘇冬便將自己的事情和他簡單說了一遍。
“你母親是燕家的人?”暮透聽罷皺起眉問道。
“怎麼,你也聽說過?”
暮透點頭。嘴裡還嘟囔了幾句,可惜聲音很低。被碼頭上的哭泣聲掩蓋住了。
這時候金必清也來到蘇冬身邊,紅著眼睛道:“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也不知是什麼人,居然對術蔚藍星郡的平民下毒手!”
“據說是個天王級強者。”蘇冬隨口把暮透剛才的話轉述一遍。
金必清一怔,驚訝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血色叛軍中的天王強者?難道是他!?”
蘇冬正想回答,就見到暮透一個勁向自己狂使眼色,不想讓蘇冬告訴金必清是他說的。
嚥了一口吐沫,蘇冬指著頭頂被斬斷的蔚藍之城道:“您看。城堡被攻擊的地方水平線位置如此整齊,顯然是被人一擊斬斷!這是一種報復,也是一種警告,假設這個有能力斬斷這雄城的人想要發難,死亡的數字肯定不會是這些,怕是要全軍覆沒呢。”
“我估計血色叛軍的人不知何種原因並不想和蔚藍星郡起衝突,只是在他們第一次企圖得到穹頂殘片受挫之後,這才引得背後強者降臨,高月大師的封印我見過。沒有天王級修為難破!還有這座斷城,沒有天王級修為也難做到!”
“綜合這一切可以判定,第一,敵人是血色叛軍。第二,敵人有天王級修為,第三。敵人不願意蔚藍星郡徹底消失,也不願意和高月以及您正面衝突。所以趁著你們倆不在,拿走殘片。並且留下最後的警告。”
蘇冬侃侃而談,既然暮透不讓說,那蘇冬就說自己的判斷好了,高月聽了連連點頭,暮透也是不可思議看著蘇冬,很顯然,就算暮透不說,蘇冬也能夠作出正確的判斷,自打登陸蔚藍星郡,蘇冬的腦袋就一直在瘋狂運轉!
“師弟!師弟!”
金必清揮手,將高月喊了上來,一把抓過蘇冬沉聲道:“師弟,你應該聽聽蘇冬的分析。”
高月光顧著抹眼淚了,哪裡有時間去分析和判斷,一聽金必清這麼說,他點了點頭,示意蘇冬趕快告訴自己。
蘇冬只好又把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高月疑惑道:“一種警告!?他究竟在警告我什麼?需要這樣大開殺戒嗎?這可是幾千條人命啊!”
蘇冬沉聲道:“相信我,這真的只是警告,蔚藍星郡住在高處的大多是鑄造師和戰士,平民更多聚集在碼頭區,以這個人的能力,如果他從碼頭攻擊,結果您一定猜的到。”
高月猛地一怔,蘇冬說的很對,鑄造師和戰士們住的比較高,多少都有些修為,蔚藍城堡忽然倒掉這些人大多也都逃過一劫,論到損失,偌大蔚藍之城才死了幾千個人,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如果想要大面積殺傷,太簡單了!直接攻擊碼頭區,單是那一區的漁民便有幾萬之多。
退一萬步講,這人有如此能力,卻僅僅砍掉了蔚藍城堡三分之一,難道是失手嗎?不,絕不可能!
“一種警告…”高月喃喃自語。
蘇冬思考片刻說道:“一切已經很明顯了,血色叛軍這位天王很可能對您有所企圖,甚至根本就認識您,所以只帶走了殘片,手下留了幾分情面。”
金必清急忙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難道我們就要吃這個啞巴虧?”
蘇冬沉聲道:“首先,要通知天穹下其他擁有殘片的勢力,小心防備血色叛軍,再者要解散蔚藍星郡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