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有人,忘了床上還有一個沉睡的丈夫,彷彿此刻世上只有她一個人了……當然,還有一根Cao在她羞洞裡的、讓她無限陶醉、給她極度刺激的,大雞芭!
越來越快……終於,少婦身子一弓,屁股一撅,雙腿一夾,雙手像要捏碎什麼似的緊抓著床單,銀牙緊咬秦書記的胸肌,鼻子裡發出“嗚,嗚——嗚!”的悶哼聲,渾身一抖一抖地持續了十幾秒鐘,然後才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在秦書記身上靜靜地嬌喘,隻身子還在不規則地時而抽搐一下。
小巧玲瓏的少婦軟軟地趴在書記魁梧的身上,兀自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卻不知身後一雙慾火燒紅的眼睛正貪婪地盯著她的羞處——微微顫抖的兩瓣白嫩臀肉擱在兩條黝黑粗壯的毛腿上,顯得可憐楚楚的,臀縫中粉紅的小菊花羞羞緊閉著;兩片肥嫩的蔭唇間Cao著一根黑乎乎的大雞芭,原本薄薄粉粉的小蔭唇也因充血而腫脹,嫣紅地綻放著;白濁的Yin水被攪成大大小小可愛的泡泡,正從Bi口細縫冒出,順棒而下,流到書記的卵囊和屁眼上、床單上。有一絲淫液竟還掛在少婦小蔭唇上,欲斷還連、欲滴未滴……
劉局長看得切切咬牙,真想那根Cao在少婦小Bi裡的黑雞芭就是自己的。
“姐夫……”他一邊Cao著鄭淑文,一邊低聲支吾著,欲言又止。平時他都尊稱秦書記為“書記”或“秦老闆”,只在非常私人的場合才叫“姐夫”,尤其是有求於書記的時候。
“等等吧,著什麼急啊你!”秦書記低聲訓了他一句,他很瞭解這個色急的妻表弟——撅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放什麼屁!心想:“沒看到我都還沒爽夠呢!這麼沒大沒小的!”
心裡想著,人卻已抱著身上的美少婦坐了起來。
“嗯——幹嘛……”剛剛餘韻稍退的白芸還在迷茫之中,忽然感覺那根大傢伙還硬硬地Cao在她胯間呢!“這樣被他Cao著,還能幹什麼?天!他還要啊?父子倆怎麼一個德性?跟牛似的!……這回,他想用什麼姿勢啊?該不會就這樣坐著Cao我吧……”這次,她沒意識到自己又用了一個“Cao”字。
她又猜對了。秦書記一坐起來就雙手捧著她的屁股狠命地抽Cao起來,還用大腿和雙手的力量把她輕易地舉起再丟下。這回可真是槍槍到底、杆杆重炮啊!當身體被上舉,雞芭抽出時幾乎像整條要抽離一樣,使她的芳心和Bi一起被抽空了;而身體落下時,粗長的雞芭又整根地Cao了進來,把花心深深頂向她嬌嫩的子宮,極度痠痛和酥麻的感覺使她渾身劇抖。
白芸覺得自己氣都喘不過來了,一顆芳心被頂得就像玩高空彈跳的人一樣,高高飛起來,又重重落下去……
秦書記很喜歡這種姿勢,拋動輕盈嬌軀的同時,一對少婦玉奶像小白兔一樣在他胸前活潑地跳躍著,溫軟的奶子和小巧的奶頭在他胸肌上、|乳頭上揉一下、擦一下,還可以看著飄柔甩動的秀髮之下,少婦略帶羞澀、又含春迷醉的神情,真是千金難買啊!
由於少婦現在是坐在他腿上,微翹的性感櫻唇剛好和他的下巴齊平,他微一低頭,就吻住了少婦溼唇。
昨天雖然被秦俊“強Jian”得高潮連連,但當他對自己的嘴唇索吻時,她也都堅決地避開了。然而此刻,不知是秦書記本身具有的威懾魔力,還是她自己已被異常的快感迷亂了心智,白芸不但羞澀地向這個心目中的“老流氓”奉獻了自己的“紅杏初吻”,還微張雙唇,任他用舌頭把自己的舌頭給勾了過去,溼溼地纏在一起,吮吸著、舔逗著……
秦書記一邊驚喜地吻著乖順的少婦,一邊把捧著少婦屁股的一隻手悄悄移到臀縫裡,用中指尖探著少婦的小屁眼,藉著Yin水的潤滑輕輕揉按起來。
等白芸從溼吻的麻癢和Bi的酥酸中慢慢分辨出另一種奇癢原是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