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能有什麼法子?”
“姑娘,昨晚,咱們看得一清二楚,李大人巴接成那樣,那人在這韓地,肯定不是一般人,一定是幫著她們做打算的,要不,我再去找輕葉套套話?”
小蟬往前湊了湊,低聲建議道,羅紫槐想了想,輕輕搖了搖頭,“算了,剛進府,這府裡到底是個什麼情形,咱們可是一點也不知道,還是小心著安份些,再說,吳瑞兒是個沒半點心機的,要是有什麼事,都在臉上呢,只仔細看著就是了。”
小蟬點頭答應著,主僕兩人孤獨而黯然的沉默對坐著。
未末時分,李青一覺醒來,鄭嬤嬤就進了屋,側身坐到炕上,笑眯眯的稟報道:
“皇帝賞過來的兩個姨娘,上午就進了府,爺直接讓丁一帶著交給了我,吩咐讓安置到外院去住著,我就讓高嬤嬤統總管著,把兩個姨娘送到外院歸去堂,住在東西廂房裡了。”
李青手裡的杯子頓在了嘴邊,怔了怔,放下杯子,歪頭看著鄭嬤嬤,“爺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把人交給了你?該讓孫義安置才是。”
鄭嬤嬤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爺還不是怕你不放心”
李青一口氣窒在了喉嚨裡,微微有些惱怒的說道: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什麼時候管過他後院的事?我可沒那個閒心好放在這上頭”
鄭嬤嬤彷彿沒聽見李青的話,笑著接著說道:
“爺也知道夫人心思重,信不過他,如今外書房院子裡的人都換了一遍了,爺如今除了外書房、春暉院和春熙院三處,別的地方輕易不踏進一步,爺雖說以前荒唐過,如今看起來,對夫人倒是真心實意,夫人也要體會體會爺這份心思。”
“嬤嬤什麼時候被他收買過去了?怎麼淨替他說話?”
李青斜睇著鄭嬤嬤,繃著臉嗔怪道,鄭嬤嬤也不理會她,自顧接著自己的話意往下說:
“那簍子淡紋海馬,爺吩咐送到咱們藥庫去了,爺說了,這東西除了泡酒,入藥也是極難得的,留著給莊子裡配藥用。你看看你,讓爺泡什麼壯陽酒,還讓放到別處用,爺又沒做什麼不妥當的事,平白無故的,你這麼刺著爺做什麼?”
李青臉上紅漲著,有些羞惱起來,“嬤嬤你越說越遠了他一收就是兩個姨娘,我讓他泡點酒又怎麼啦?他做得,我連說說都不行了?”
“行爺都不說話,誰敢說不行的?不過,別說那兩個姨娘爺還沒有收,就是一起收了,爺那身子骨,也不用喝那個酒”
鄭嬤嬤滿眼笑意的斜著眼神看著李青,笑吟吟的說道,邊說著話,邊往前挪了挪,輕輕拍了拍李青的手,“夫人也別總是這樣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我看哪,至少這幾年裡頭,爺是不會收了誰的,至於往後,唉,夫人也別想太遠,誰知道明天是個什麼樣兒的?有一天好日子就把這日子過好一天,反正夫人也不是沒有退路,別有事沒事找點事出來了,聽到沒有?”
李青嘟著嘴看著鄭嬤嬤,半晌,才垂著眼簾,慢慢點了點頭。
晚上,平王陪著李青從春暉院回來,一起吃了飯,林紅袊早起有些傷了風,李青帶著丫頭婆子又過去看了一趟,再回到春熙院,已經極是疲倦,去東廂看了眼正在批閱文書的平王,就告退出來,沐浴洗漱上床睡了。
李青剛躺到床上,沒半刻鐘功夫,平王也洗漱完畢,緊跟著進了內室,挨著李青躺到床上,抬起頭,看了看閉著眼睛的李青,頭低下來,貼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睡著了?”
“嗯,睡著了。”
平王吻著李青的耳垂,低低笑了起來,手慢慢移到李青小腹上,輕輕按著,聲音有些含糊的說道:
“慶皇賞的那兩個女人,今天早上到了平陽府,我交給鄭嬤嬤安置去了,嬤嬤跟你稟報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