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慢慢吃了幾片魚,看平王吃完了魚片,又用湯泡了半碗飯奉過去,平王也吃了,李青也用湯泡了半碗飯吃了。
吃了飯,平王一聲不響的站起來,微微垂著頭,就著水蘇手裡的漱盂漱了口,沉默的去了東廂,筆直的端坐在炕上,拿起了本文書,李青泡了杯茶送過去,就不再理他,自顧進去內室睡覺去了。
睡夢中,李青被攏入一片熾熱中,一下子驚醒過來,平王已經壓在她身上,重重的吻了過來,一隻手急促而粗魯的扯著她的衣服。
李青被平王堵住了嘴,努力著想轉過頭去,衣服很快被扯下扔到了不知哪裡,平王已經翻上了她的身子,硬硬的就要進去,李青掙脫了出來,焦急的喊叫起來:
“林蘊海,你發瘋呢!”
平王頓住了身子,停在了外面,片刻又低頭吻了下去,已經溫柔了很多,從嘴唇吻到了李青耳邊,吐著熾熱的氣息,含糊不清的說著話:
“青青,不要怕,我不傷害你,不會傷害你,青青。”
平王一路吻了下去,熱得燙人的手撫著李青,感受著李青的放鬆,慢慢頂了進去。
平王停了停,彷彿痛楚般“哼”了一聲,一隻手託著李青的腰臀,聲音沙啞含糊的喃喃低語著:
“青青,我,啊!”
平王動作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深入,李青調整著自己,努力跟著他的節奏,她已經無法象往常那樣控制他的節奏,只彷彿置身於一片驚濤駭浪中,在浪尖和濤谷中顛簸。
平王軟軟的伏在她身上時,李青彷彿被抽乾了力氣般,微微喘息著,動了動被平王扣在一起的手指,想把他推下去,平王低低的“哼”了一聲,手下用力,手指扣得更緊了,翻身滑了下來,順勢把李青緊緊擁在懷裡,一動也不再動了,李青已是累極,暈暈沉沉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李青醒來時,懶懶的躺在床上,只覺得渾身痠軟,彷彿脫力般,半晌才微微動了動,琉璃上前掛起簾子,仔細的看著李青,笑著說道:
“夫人,爺早就走了,淨房已經準備好了熱水,夫人現在去沐浴,還是再躺一會兒再去?”
李青皺皺眉頭吩咐道:
“現在去吧,唉,就這樣睡了一夜!”
琉璃抿嘴笑著,回身取了衣服過來侍候李青穿上,李青慢騰騰下了床,往淨房去了,琉璃侍候著李青進了沐桶,看著她身上的青紫,低低的說道:
“夫人,爺?”
李青泡在熱水裡,示意琉璃取了只靶鏡過來,仔細的看著身上的青紫,半晌,把鏡子遞給琉璃,沒有說話,只懶懶的在水裡泡了很久,琉璃和綠蒿添了好幾次熱水,李青才泡好了出來,穿了衣服,去吃了早飯了。
吃了早飯,李青懶懶的歪在東廂炕上,靠著個大靠枕,手裡拿著本書,眼神卻沒在書上,只出神的想著平王昨天的反常,丁三剛來說了王爺要去西院,今天就不過來了,平王就到了莊子,怎麼會突然讓她送魚去西院?要試探她嗎?試探什麼?他問鄭嬤嬤那些個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問她想嫁到淮陽王家的原因?他懷疑什麼?或者是他聽到什麼不好的傳言?這不可能!淮陽王家三公子就沒起過床,病得沒個人形,他既然連她這種隱秘的打算都查到了,自然知道三公子的病情!必定不會有那種不好的懷疑!再說,往西院送魚和這個連不到一起去!
那昨天的反常為了什麼?說林蘊濤夫婦的事,是什麼意思?李青仔細的想著這一陣子發生的每一件事,她肯定沒有嫉妒過,沒有能讓他敲打的地方!他已經不只一次想哄著她了,他又想做什麼事?她身上還有什麼是他要再利用的?寒谷寺?越族?是這兩處有什麼事了?還是王府裡出事了?張姨娘肚子裡的孩子?
昨天床第間,也太過反常了些,竟似顛狂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