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那令人煩擾的頭暈。邁出步子,出了病房。
其實顧小汐也沒什麼很重大的病情,就是時不時頭暈、眼花。去醫院,醫院的人也說不出什麼原因,只是告訴顧父顧母顧小汐有點累了,讓她多補補。
顧村海和林鼎諾本來就是將近40歲才得了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倍加關懷的。以竟然從天南地北的蒐羅一大推補藥,讓顧小汐無可奈何,卻也不忍拂了他們的好意,只得忍住那讓人無語的味道,一口灌完。
昨夜只是突然的一陣急促的頭疼,顧小汐應該是還沒有習慣,便兩眼一黑,暈倒在床上。顧父顧母急壞了,忙讓管家將顧小汐送到醫院。
醫生任然是檢查不出來什麼的。顧小汐厭倦了這種生活,一天到晚就是頭疼,睡覺,做夢。
她決定去解這個夢,亦或是尋找這夢的起源。
本著有問找度娘,顧小汐第一反應是去百度搜查。她瀏覽了很多關於夢的網頁,上面大多都是說夢只是一種腦電波的劇烈反應,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便是這個道理。可能做夢或許是白天見到的一些讓人印象深刻的事件在夜間的夢裡深化,誇大了而已。
顧小汐卻不這樣認為,她總覺得自己身上的夢與別人不相同,它是有起源的。
或許是前世,或許是有人託夢……顧小汐自己都覺得自己想多了,可是心裡的聲音騙不了:它是有起源的。
既然堅信了這個信念,那便堅定不移的去追尋。顧小汐也不是個拖沓的人,她已是大學畢業,正在攻讀碩士。她去了圖書館,找到《周公解夢》。
顧小汐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有用,疾病亂投醫,呆在圖書館翻啊翻。依然沒有找到。
顧小汐不禁有些氣結,她想出門走走。
這真真是印了【說走咱就走】這句話,顧小汐拿起鑰匙,隨意梳了個馬尾,提起包,華麗麗的出了門。
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想到自己尋夢的那些狂熱的日子。沒有人陪,沒有人解悶,更是沒有人理解,心下突然覺得酸酸的,望著滿大街的人群,卻覺有些許蕭條……
“等等!”顧小汐手腕一痛,這讓她想起了夢中被那個男子抓住的時候。
顧小汐回頭看了看抓住她的人,竟然也是個男人,不過他是一個鬍鬚很長又有點白,也不是說很白,就是黑中帶著白,可以說是灰色。那人似乎還有些仙風道骨。
顧小汐正疑惑那男人是不是騙子之類的,那仙風道骨的男人就開口了:“小姐最近是否有噩夢纏身?”
現在顧小汐不得不吐槽: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還有你這種語氣,這種語言,想讓人不相信你是神棍都不能……
顧小汐無語地白了一眼神棍,開口說道:“大叔,你醬紫我很無語啊,你讓我怎麼不相信你是神棍啊…”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想要解夢這世上就只有我一人。”神棍拂了拂他的鬍子,深情穆染。
顧小汐一愣一愣的:“那你可是知道我昨晚的夢?”
神棍看了一眼顧小汐,眼神似有些許飄渺,淡然道:“昨晚的夢,很是詭異,首先是布偶。再是親人?”說道此處,神棍皺了皺眉,又立即舒展開來。
顧小汐驚悚到了,便問道:“你真的能解?可是這些夢是我開始頭暈的時候才有的。”
神棍說:“你頭暈至今是否已有2個月?”
顧小汐更加驚悚了:“這,你怎麼知道?”
神棍撫了撫額,似是在抹掉汗水,開口說著:“此非常人所能理解,可否移步與我尋一處偏僻的地方?”
神棍帶著顧小汐走出鬧市,來到一個幽靜的茶莊,尋了一處雅間,捧著茶,準備於顧小汐【促膝長談】
“現在可以說了吧”終是顧小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