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說得還真客氣,她分明就是非常、十分的不開心。
蔚小樓轉過臉,衝他假笑,“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放我走?”
說老實話,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她心裡居然還有一點點的雀躍。
“你說呢?”巫瑋風斜睨著她。
他自認長得不賴,對她也算溫柔體貼,可她卻一心想離開他,要怎樣她才會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
蔚小樓撇撇嘴,“是不是你覺得被我休掉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所以要把我留在身邊百般虐待?”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他本來就是,僅憑他用癩蝦蟆嚇她,她就能看出來。
“哼!差不多。”巫瑋風轉過頭,原來他給她的印象這麼不堪,如果這樣能讓她安分的留在他身邊,他也認了。
“那麼這次換你休我好了,為了能讓你扳回顏面,我不介意做個下堂妻。”
反正丟臉的是翩翩,等她恢復自由後,她就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還她原本的面目。
巫瑋風苦笑著拍拍額頭,原來她根本就沒有認命的打算。“這個主意不錯,可是我覺得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休了你難逃攸攸之口。”
“喔。”蔚小樓轉轉眼珠子,詭笑著低頭不說話。
“美女姐姐,救救我。”一道黑影飛奔過來,咻的鑽進蔚小樓的長袍下。
“啊——”蔚小樓尖叫著跳進巫瑋風懷裡,雙手攀著他的脖子,宛若無尾熊。
“噓——”鬼娃娃神情緊張的豎起食指,示意她噤聲。
看清楚來人後,蔚小樓鬆了一口氣,這才注意到自己整個人掛在巫瑋風身上。
“呵呵……”她訕笑著跳下來,雙頰不爭氣的漲紅。
巫瑋風促狹的看著她,若不是擔心她會羞憤的切腹,他一定會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
“拜託,待會兒要是有個面目猙獰的大叔問起,就說沒見過我。”鬼娃娃再次躲入蔚小樓的黑袍。
鬼娃娃剛剛躲好,一個擰著眉四下張望的男子便朝他們走過來。
“嗨,你是在找人嗎?”蔚小樓巧笑倩兮的衝他揮揮手。
躲在她袍下的鬼娃娃嚇得花容失色,抓緊她的腿。
鬼煦的目光觸及巫瑋風時有片刻的停頓,很快地,他便移開目光,禮貌性的衝蔚小樓笑笑,“你見過?”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蔚小樓微微挪動被抓痛的腿,“你要找的是不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
“對、對。”鬼煦欣喜的點頭,總算有線索了。
“她穿一件破破的袍子,手上拿著一顆足球那麼大的水晶球?”
“是,你見過她,她在哪兒?”鬼煦追問道。
蔚小樓上下打量他一遍後問:“你是她什麼人?”
鬼煦沉吟了一下,“我是她哥哥。”但他寧願讓賢。
“哥哥啊,那好,她剛才騙了我五枚金幣。”蔚小樓一手扠腰,一手掌心朝上伸,一副妹債兄償的表情。
該死的鬼娃娃,把鬼家列祖列宗的臉都丟盡,抓到她後一定要罰她閉門思過八十年,最好讓她在思過涯裡頤養天年。
鬼煦雙手奉上金幣,連聲道歉,有妹如此,真是家門不幸。
蔚小樓看也不看就把它塞進包包裡,然後隨手指了一個方向,“她往那邊跑了。”
“謝謝。”鬼煦欠欠身,便向她指的方向追去。
“出來吧!”直到確認鬼煦看不到,蔚小樓毫不憐香惜玉的踢踢鬼娃娃。
“人家會被你害死,哪有五枚金幣,那枚金幣也是人家憑勞力賺的。”鬼娃娃哭喪著臉從她袍底爬出來。
“那真是對不起了。”蔚小樓揉揉被抓疼的小腿,懶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