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要,湖青要跟著娘娘一起去,不然湖青可不放心讓別人侍候娘娘。”
晚歌心中滿滿是感動,這些宮女誰說沒有心可言呢?你對別人怎麼樣,別人還是會怎麼樣回報於你,她笑笑:“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那裡真的好亂,是我也無法估計的,你也不知道什麼叫政變,什麼叫逼妃。”楊貴妃就是逼死在馬嵬坡的,雖然這是退一萬步來說,如果真的無法解決那些問題,連帶楚觀雲也陷了進去,那死似乎是最好的解脫和交代了。從此誰也不要犯誰。
“湖青跟在娘娘的身邊,什麼都不怕。”她倔強地說著。
“湖青,這一次我真的不能答應你,除非我平安回來,你要做什麼?我會考慮,而且有你們幫我照顧皇上,我也更放心,不是嗎?楊公公會跟我去,他會保護我,湖青,你願意幫我照顧好皇上嗎?細心得連薰的香,插的花都要經手,不能假以他人。”他相信,凌然還會做的,讓皇上煩躁不安,下的什麼決定,都欠缺一定的思考力,這一點小事,她寧願暗中解決,也不要讓楚天再煩上加煩。
湖青含著淚水,更加抓緊了她的手臂:“娘娘,湖青明白了,湖青也會燉娘娘教給湖青的湯給皇上喝的。”
“這才乖,湖青,這樣我更加安然無憂了,走吧,回去早點歇著,不用侍候了,今晚是立妃的大事,皇上應該不會過來了。”無限的失望在心裡升起,和人爭夫真是討厭,可是愛上了,也無可奈何。她沒有大度到會喜歡自己的男人睡到別的女人身邊,雖然他的愛是毋庸置疑的,為什麼他是皇上啊,他有他的責任,他不得已。她還是很討厭和討厭明明不想捲入這些是非中去,卻偏偏都齊全了。
看著香甜誘人的枇杷,她越發的想嘆氣,連十四也有心愛的人了,而她卻前路重重,費解心思,越來越多的結,將她縛住,躺在厚厚的毛毯上,她心裡酸酸的,他現在是左擁右抱吧!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著她的身子,她一睜眼,竟然是楚天,他不悅地看著她:“怎麼躺在這裡,要睡就回床上去。”
莫名的興奮讓她笑了出來,拉他一起躺在那裡:“今晚我以為你不會過來了,你不是在建章宮嗎?”
楚天捏捏她的鼻子,寵愛地說:“你以為朕是沒有血肉的人嗎?你叫朕和凌然上床,朕如何能呢?朕自有了你,可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
她高興地親親他的臉:“還守身如玉起來了,皇上,可是今晚是她的立妃,你理當在建章宮過夜的。”
將她抱在懷裡,他吻著她的發,“朕可以給她名分,但是朕不可以給她愛,朕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再多的,朕也給不起她,朕不喜歡虛心假意,去討好一個女人,不管她是多重要,不是朕愛的,朕都不會守護。”更不會去理會她們是不是快樂,宮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謝謝你專寵的愛,天,我很高興,原本我並不想愛你,你有太多的女人,你可以笑我是醋罈子,總之我就喜歡那一句,願得一心人,相約到白頭。喜歡凡間的夫妻,可以一對一的忠心,可以雲遊天下,可是現在我不後悔愛你了,儘管你還是皇上,儘管你的手是翻牌子習慣了。”她誠實的訴說著。
懲罰地吮吻著她的脖子,他帶著深情說:“我喜歡晚兒是醋罈子,我的醋罈子,朕的那些玉牌子都讓周公公燒了。”
“你還真捨得啊。”晚歌偷笑,“等我走了,我又開始不放心起來了。”
月光照進來,他俊美的臉一半陷在月光裡,美得不可思議,他舉起手,“我保證會守身如玉,我比你更擔心,你到了那裡一天要寫二封信回京,每天要想著我,雖然我信任你,可你和別的男人都要保持著距離。”
“我真的幸福得讓後宮的女人嫉妒死。”她咯咯笑著,“皇上居然為我守身如玉,封一個貞潔美男的牌坊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