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道:“咳,咳!我說張潔女士,還有劉若藍女士,我們就回銷售部付錢、籤合同吧!”
他馬上讓一個搞財務的女的給我開了發票,讓我先去銀行付錢。這簡單,沒幾分鐘錢就划過去了。合同是國家發行的合同文字,我一目十行看下來,馬上籤掉了。當然,我籤的是老媽與若藍的名字。拿了合約我道:“既然這個房子這幾天就要交房了,能不能現在就給我鑰匙?”他馬上順水推舟了,我又拿了房屋的戶型圖等。
對了!還有那個師姐丫頭,可也不能漏了。那可是咱誓血結盟的異性兄妹,我可是真把她當妹妹看的,不是為擺脫她糾纏的手段。說來慚愧!我只知道她還有個讀中學的弟弟,家境也並不富裕,我做哥哥的能不幫上力所能及的一把?
我按著她留下的號碼給她電話,七轉八轉一陣子忙活後終於還是聽到了她的聲音,看來也得給她配個手機,否則以後怎麼聯絡?我才“喂!”的一聲,她就聽出了聲音。“啊!”她一聲歡叫道:“哥哥,你在哪裡?能不能抽空來看看我,我真的很想你哪!”自從結拜後她一直這樣叫我的,我的叫法就多了,除了“妹妹”外尚有“師姐妹妹”、“師姐丫頭”、“丫頭”等,看我心情而定。
我笑著道:“喲喝!原來還有人記得咱這個哥哥?我不知道到山東會不會給人掃地出門,還想側推旁擊打聽打聽呢!”
又是一聲歡叫,傳來她焦急的聲音道:“我在市體育館,你幾分鐘之後可以趕到?”
幾分鐘?我聽得耳朵都差點掉下來!叫著道:“老天!幾分鐘從Z市趕到濟南?你哥哥是神仙?我明天上午飛機過來!”
她道:“噢!那你買了機票,馬上給我電話,我明天去機場接你!”
我買的是8:05的機票,打完電話也應該是差不多下班了。我聽到弟弟的腳步聲往院門而來,惡作劇心念突起,無聲無息緊貼門筆直站好。他一開啟門當然看到一臉笑意的我,但還是被嚇得後退了一步,眼睛中的吃驚瞎子也看得出來,馬上不滿著叫道:“哥!你是不是鬼呀?怎麼神出鬼沒,無所不在的?”
“阿翔?”老媽的聲音傳來。
弟弟一錯聲,我就看到了正走出廚房的老媽。“我回家看你來了!”我笑著道。
她皺著眉,一臉的不信,道:“怎麼了?”
我還沒回答,弟弟就憑空臆測道:“哥!你不是被學校開除了吧?”
我馬上抗議道:“喂,喂!什麼叫開除?你看我像被開除的人嗎?”
老媽馬上就逼供了,我為了免受皮肉之苦馬上竹筒倒豆子般把功課的事情講了一遍。當然,至於為什麼回家咱有的是藉口!這點事還能讓她們摸著底細?第二天去濟南,我剛走出機場一眼就看到了一臉望穿秋水的趙楠。
她馬上帶我去她家,當然,我總不能空手去吧?我買了一打鐵皮楓鬥精,趙楠還沒說出反對的話,我一句“這是咱給咱爸媽補補身子的!”就讓她給縮回了話頭。我從她嘰嘰喳喳的說話中我知道了她的近況與家裡的一些情況。
她家在一個叫趙家弄的小衚衕,一路過去都是低矮破落的老房子,東一彎西一繞好不容易才到了她家。那也是一個模樣,老式的二間平房,雖然沒破,但也舊得可以了!看來這次還真來對了。對於我的到來,她們一家很是歡迎。她媽媽好像有些什麼病,喜悅的臉上有種掩飾不住的蒼白。她爸爸非常好客更喜歡喝酒,我們邊吃邊聊,二個人啤酒就開了八瓶。她弟弟話不多很是文靜,但臉上盡是奇怪與羨慕的神色,估計趙楠把她知道我的情況都說了。
午餐後我又陪她們聊了一會,然後就要趙楠帶我到處溜達溜達了。當然,首先是溜達進了電信局,順手給她買了個見面禮,然後往才竣工不久的雲林花苑方向溜達,這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