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呼吸·陸之型·長夜孤月·無間”
扎著馬尾穿著白色襯衫的少年揮著手上的木刀,帶著青色髮尾的高馬尾隨著動作搖擺。
看著如同沒有規律的網一般揮出去的紅色刀刃,時透有一郎長舒了口氣,他終於能熟練掌控月之呼吸的六個型了。
“哥——我的刀”
他大喊轉身衝進房內,忘了現在還是白天,繼國緣一眼疾手快的將門壓住。
“有一、郎”
巖勝被嚇得拿棋的手一抖,看著一閃而過的陽光冷聲喊道。
“四米馬斯”
時透有一郎心虛的從門開的那條道小心的挪出,上一次被揍的感覺歷歷在目。
“兄長大人,我幫您收棋”
繼國緣一回到巖勝旁邊,將黑白的棋子分好裝起,又將木質的棋盤摺好。
兩人行的旅程變成了三人,他們中間也轉了兩三個地點,現在在一個小鎮子裡租了一個院子。
夏天的太陽太曬,巖勝就格外討厭出門,即使晚上也依舊有點悶熱。
巖勝看著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的時透有一郎,拿出了以前鬼殺隊時用的日輪刀。
刀面有點破損,因為是按照巖勝設計的,所以整體偏長,刀柄上是著紫色與金色交叉的的設計。
“太長了,有點舊”
時透有一郎拿著刀左看右看,還是喜歡他的小紫刀,但那樣不但用不了月之呼吸,還太沒逼格了。
“還……我”
巖勝淡漠的瞥了一眼,冷冷的說道,幾百年了,還有就不錯了,小傢伙挑三揀四。
“你都給我了”我就說說,咋那麼暴躁。
時透有一郎連忙護著,好不容易有真傢伙,他才不要繼續拿著那把木刀了。
“誒,這日輪刀好像和緣一哥的不一樣,”
時透有一郎好奇的看向繼國緣一腰間的那把普普通通的佩刀。其實除去外表,時透有一郎感覺兩把的感覺不太一樣。
“這不是日輪刀”
繼國緣一摸向了腰間的刀,摘下來拿遞給時透有一郎。
“啊?為什麼,那你……”
時透有一郎拿著兩把刀,剩下的話還沒說,就突然感覺到了冷意。時透有一郎抬頭,看見巖勝的臉刷的冷了下來,散發著絲絲黑氣。
時透有一郎想起了之前和巖勝討論日輪刀的例外,他看向沒有任何感覺繼國緣一,欲言又止。
原來那個唯一的例外是你啊。
“?”
繼國緣一看著時透有一郎的表情,感到奇怪,他奇怪的問。
“怎麼了?”
“沒事了,緣一哥,還你”
時透有一郎不敢繼續說下去,他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說出來比較安全。他將刀還給了繼國緣一,興致勃勃將刀掛到了腰間。
“去買、食物…吧,不是…說、沒了”
巖勝聲音淡淡的說道,他現在看這兩貨都煩,趕緊滾出去得了。
“兄長大人,那我會盡快回來的”
繼國緣一沒想到兄長大人連這種細節也記得,他拿起竹筐,對著對方點點頭說道。
“額,快走吧緣一哥”
聽出巖勝潛臺詞的時透有一郎拉著繼國緣一就往外走,他感覺到了疲憊,準確來說是心累。
夏天的正午太陽很大,時透有一郎不累,但真的熱,他看了眼適應良好的繼國緣一,突然有點羨慕。繼國緣一感受到時透有一郎的視線,低頭看了過去,他看著看著,注意全放在對方身上,似乎眉眼和兄長有點像。
“緣一哥,你別用那種詭異的眼神看我了,看路吧,我要變成紙片了。”
時透有一郎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