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一個自以為是的自認為聰明的傻逼。
契極看著侍女們送來浴桶,葉草泥直接穿著衣服進入了浴桶裡,然後在浴桶了脫光了,沐浴。至於契極在場的問題,她無視得很徹底。契極看著那光滑的背,居然吞了一口口水。心裡笑,還不是得乖乖的順從?你,就是我手裡的一棵微不足道的草,吃你,還得費很大的心力?
很久後,葉草泥一絲不掛站起來背對著契極,平靜的說:“衣服。”
契極傻眼,看著那完整的背後春光,半天沒有動的力氣。色誘,直接的,最直截了當的,絕對是。
侍女遞過去,葉草泥很自然的穿好了,轉身上床。
契極在看到那背部的曲線時,莫名其妙的心跳了一下,很微小,但是他自己感覺到了。一個聲音在心裡搗騰:想要,很想要。
等所有侍女都退下去後,他走向那床,走近那女子。
紗衣下的身體若隱若現,契極看了很久確定自己想吃,所以俯身壓過去,葉草泥的食指上一根長長的銀針,在確定契極徹底壓在自己的身體上時,緩緩的扎進了契極的穴位裡。契極感覺很微妙,只是被什麼叮了一下,可是·····
他渾身逐漸開始發癢,而且越來越癢,在床上不停的抓自己。
葉草泥眼睛都沒有睜一下,反倒閉上眼睛去拉扯來了被子給自己蓋上。
皇醫李可就在那樣的情況下來到了契極的寢宮裡:“你為什麼癢成了這樣?”
契極一邊痛苦的抓扯自己,一邊疑惑:“不知道啊,那女子沐浴上床了,我打算親近她的,然後就癢了。”
李可看看那清秀但是也並不出眾的女子:“什麼女子?這麼奇怪?”
“太子哥哥送給我第一個侍妾,叫葉草泥。”此時契極已經開始懷疑是葉草泥搞的事情了,但是,無憑無據的,而且她也沒有做什麼啊?邪門。
“那隻能問她了啊,可是她似乎喝酒了?醉了?”李可頭疼,最近流年不利,老是遇到疑難雜症。
“上床的時候說話很清醒的,不像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睡得很沉?
無奈:“那麻煩你把她叫醒?”
可是,那葉草泥就算裝睡也裝得很徹底,怎麼樣都不醒來。徒留兩個男人恨得眼睛呈現出幽深的黑色。
等她悠悠的醒轉的時候,天也幾乎開始透進來白色的光線了。
溫和的問:“王爺為什麼癢啊,小主?”
葉草泥無視那抓撓自己的契極,懶懶的起身,懶懶的說:“癢穴被紮了銀針,不癢是死人。”打了一個哈欠,整理自己的衣裝,起床,然後一邊離開一邊說了:“我餓了,該吃早飯了,你給他把針拔了,好給我叫早飯。”一直到走出了門,沒有再看那天朝第一美男一眼。
契極將銀針拔了,不癢了,可是渾身是自己抓撓的傷痕,氣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葉,草,泥。今生制服不了你,我是死契極”。此時,他終於意識到為什麼契於被折騰得那麼慘的嘔吐了,這個女孩子不是看起來的那麼無害,是個娃娃一樣的小惡魔。
葉草泥呢,一邊看著眼前的蟲子一邊悲哀,我想葉絕了,再這樣思念下去,我一定會短命的,不行,我必須逃出去。必須。
當葉草泥捧著一大捧蟲子回去吃飯的時候,契極玄幻了:“你,你,你·····”這個女人是人嗎?誰能和她在一起長期相處?除非自己不是人。
葉草泥將蟲子放在一個空碗裡,然後拿起餐具自顧自的吃起來,根本當契極是空氣。
契極沒有胃口了,深吸一口氣,眼睛裡都是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