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售,要是沒有,就麻煩了。
施在田又作出開示:為了保險起見,讓你夫人託一個夢她活著的娘,叫她娘到城裡藥店買回這幾味藥,供在你夫人的靈位前,就可以受用,此病過一週就可以緩解,過兩週基本痊癒,過三週可完全健復。
這時,覃財興又問,錢馥芳欠我愛人那筆款可否委託我在陽世的岳母討回?
顯然是討不回的。施在田想一想接道,除非錢馥芳主動把那筆欠款送還你岳母。
那怎麼可能?連我愛人都討不回,她會主動送還嗎?這不是天方夜譚?覃財興疑惑地望著他,一連幾問。
施在田說,有可能,我有個辦法,會讓她主動把那筆欠款送還你岳母。
能否告訴我?覃財興迫不及待地問。
我的靈體馬上要歸位,現在打坐的時間到了。下次有機會再告訴你。施在田說過這話,也不看一眼覃財興,就上樓去回到自家內室正坐在蒲團上打坐入定的自己的身體,他剛剛“醒”來,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此刻,正在客廳裡忙活的妻子田甜蜜聽到了敲門聲。她未料到施在田醒過來了,就走近通向樓層過道的客廳門說,施教授不在家,別敲門。果然就停止了敲門聲,卻又聽到敲門人隔著這道門問,施教授麼時候回家?
田甜蜜聽聲音,就識得門外問話的是一個老年人,倒覺得老年人來一趟挺不容易,認為自己剛才說了謊話挺不好,就開啟門,望著一個身穿唐裝滿臉皺紋的陌生老漢,直接問,您是哪裡人?
陌生老漢正要回答,發現田甜蜜背後客廳裡走來一個年齡與他相當,卻挺有氣質的老人,便分散了注意力,沒有回答,心裡疑惑著:他是不是施在田?未料那老人尚未走到門口,就問陌生老人,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是?
我是施在田。
哦!正找你。
田甜蜜退進客廳之際,朝陌生老人丟下一句話,我也不是有意要說謊,這之前,施教授在家打坐入定,也不知麼時候能夠醒來。他有時候打坐入定幾天幾夜,很難說,所以我乾脆就說他不在家。
施在田補充道,我打坐入定,靈魂離體,往往到很遠的地方去了,當然也就是不在家。夫人也沒有說錯。
我理解。陌生老人這麼講了,就套近乎,施教授,據說你跟潛山縣印染公司的老闆覃財興很熟,他出事多年了,現在我兒子劉洋生擔任這個公司總經理。我叫劉世延,你可能不認識。
施在田“嗯”一聲,請劉世延進房到客廳的沙發上坐。田甜蜜主動沏茶端至他面前,他叫一聲謝謝!眼睛不太看田甜蜜,只盯著施在田。
施在田忽然抱拳對他說,恭喜你呀!你不但有一個當總經理的兒子,還有一個當董事長的媳婦。覃老闆走了以後,你兒子就代替了他。
謝謝施教授的吉言。劉世延這麼講,臉上並無一絲得意的神情。施在田也觀察到了,問道,老人家從那麼遠的潛山縣趕來,找施某有什麼事嗎?
劉世延一連說了幾個“有”字,然後將兒子劉洋生最近開車過鐵路,車一上鐵軌就熄火的事兒講出來,之後就問施教授,這是什麼緣故?是不是碰到了齷齪?能否幫我兒子查一查,把這個問題解決呢?!
見劉世延很焦急的樣子,施在田說,你稍坐片刻。我到裡間房去打坐入定,再幫你兒子查一查,具體是什麼情況我會告訴你的。
隆冬,一個陰天下午,天空蓋著厚厚的烏雲,好像不下一場大雪,是散不開的,一直陰沉著。
就像這期間,潛山縣印染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裡正走來走去地踱著步的劉洋生的心情一樣糟糕。
最近,他駕車、請車乘坐,只要車子一上鐵軌就熄火的事兒,傳得滿城風雨。這倒無所謂壓力不壓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