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壯一刀劈開一名刀盾手的盾牌,然後順勢橫掃一刀,直接將那名刀盾手擊飛,這一刀正好劈在刀盾手的肩膀,傷口深可見骨!
看著倒在地鮮血不止的刀盾手,白大壯囂張的大笑著,帶著身後計程車兵就要突入大盤堡墩軍的陣中,可是隨後便被迎面刺來的四杆長槍給逼退了。
小旗官陳勳憤恨的瞪著白大壯,大聲吼叫著:“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大盤堡的長槍手都身穿鎧甲,手中的長槍在對戰中又非常佔便宜,所以即便有白大壯這樣的悍將,這些流賊士兵也難以突破明軍的橫陣,反而不斷有流賊士兵被戳死在陣前。
劉衍手持雁翎刀在後面督戰,只見自己手下的這些墩軍雖然剛剛操練出來,不少人的臉都露出驚恐的表情,可是在陳勳等幾個小旗官的指揮下,竟然奇蹟的沒有一個墩軍臨陣脫逃。
這雖然得益於劉衍制定的嚴格規定,臨陣脫逃者不但會被斬殺,而且其家眷也會被逐出大盤堡。有這條軍規在,再加平日裡的嚴苛操練,以及精良的兵備加持,這些新兵即便心中膽怯、戰技生疏,卻依然可以穩住陣腳,和那些久經沙場的流賊老營士兵對戰而不落下風!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雙方對拼之下便有了結果。
白大壯手下的流賊士兵在短短時間內就倒下了三十多人,加之前被鳥銃手擊殺的一百多人,這麼短的時間內,這七百老營精銳便折損將近一百五十人了!
這樣的戰損比例,別說是流賊兵馬了,就算是建奴的白甲兵也承受不住!
此時白大壯看著依然穩如泰山的明軍橫陣,自從對戰開始之後,好像這些明軍便沒損失多少人,自己最多就只看到十個八個明軍倒下,這樣的結果白大壯無法接受,這樣的戰損白大壯更是承受不了。
於是白大壯大吼一聲:“撤回去!”
此時在白大壯的心裡,這一戰已經輸了,徹底的輸了,現在要考慮的不是如何擊敗眼前的明軍,而是如何平安護著白廟逃離這裡。
剩下的五百多流賊士兵快速退了下去,劉衍見狀大笑一聲,當即命各哨鳥銃手立即填裝。
各哨小旗官也鬆了一口氣,這樣的死戰對拼眾人也是第一次遇到,幾個小旗官的臉色都慘白慘白的,幸好順利硬扛過去了。
劉衍估算了一下,大概過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各哨鼓號手都傳來填裝完畢的訊號,劉衍當即下令開火。
一陣火光閃過,正在撤退的流賊士兵頓時遭到重擊,這一輪齊射直接帶走了一百多個敵軍士兵,畢竟距離太近了,而且那些流賊士兵撤退的時候竟然還下意識的保持隊形,不由自主的相互聚攏著,如此便直接造成了屠殺一般的殺傷效果!
劉衍看著前面的慘狀,心中卻有一絲興奮,大聲吼道:“命令騎兵哨出擊!”
一陣號角聲響起,早已等不及的小旗官許銘歡呼一聲,率領騎兵哨的一百八十多人策馬繞過橫陣,直接越過壕溝,衝進了賊寇營地,正在撤退的白大壯看到從旁邊衝過去的明軍馬隊,頓時感受到了絕望,這支馬隊衝擊的方向正是白廟所在的中軍!
“快,支援中軍!”
話音剛落,白大壯便聽到一陣轟鳴聲,該死的明軍鳥銃又開火了。
只是這一次,白大壯感到背後傳來一陣劇痛,踉蹌了兩步停在原地,低頭看到自己胸口滲出了鮮紅的血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明軍鳥銃擊中了。
“該死,這是什麼火銃,竟然可以透體而出!”
白大壯只來得及叫罵一聲,便眼前一黑倒地身亡了。
而周圍的那些老營士兵見狀,頓時一鬨而散。這些老營士兵雖然強悍,但是卻依然改變不了流賊的本性,遇到敗仗便只想著逃命。
這下,流賊大營更加混亂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