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犧牲、疼愛和無奈,像院子裡桑樹葉的溼氣,隨風飄入窗內時,能聞到一種滑滑的苦味。
姥姥只是看著媽媽,顯然不相信媽媽的話。
“孩子,這就對了!”姥爺說。
媽媽跑去,抱住姥爺直撒嬌,用姥爺的鬍子扎自己臉,說:“別忘了,你女兒向來從善如流。”那口氣那模樣,蠻招人喜愛的。
隨即,媽媽重回單位上班了。
我重回姥姥家,只是,我留下了米粒兒。
“帶不帶米粒兒?”媽媽問。
“不帶了吧。”我說。
媽媽特吃驚,問:“為什麼?”
我說:“我怕婁奶奶改主意了,把米粒兒要回去。”
媽媽笑了,說:“怎麼會呢,不會的。”
但我還是覺得有可能。況且,還有姥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