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了有點刺眼的陽光。居然還有人說他們是菜鳥,真是不要那張大臉了。
“這個強度的光線就要眯眼睛,真正的戰鬥你們已經去做閻王的女婿了。真不知道你們以前是怎麼訓練的。”籽陽有些失望,轉身向訓練場走去。“下車!負重十公里計時開始。”
“哥幾個拿出真本事讓這個自大的傢伙瞧瞧!”歐陽穀說著便拎起揹包衝了出去。
“咱是誰啊!”其他五人吶喊著跟上,從被層層選拔那天起就沒人敢這麼輕視他們,哪怕是此次特訓的教官也不行。一個還處在耍酷階段的“幼稚”傢伙。
站在樹下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場地裡玩命奔跑的六個“狍子”,只要傻狍子才只會這麼瘋跑。特警不是光靠拼體能,耔陽搖搖頭,心裡更惦記的是拓宇他們執行的任務。
雖然對於上級的安排籽陽向來都是無條件的服從,但是他誰願意守著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袍子呢。小筌子今天第一次參與任務呢,雖然只是觀察哨。
眼看著袍子們一個個奔襲到了終點,對講聲起:“大哥,我們回來了。二哥掛彩了,你過來看看?”梁筌的聲音。
耔陽很不爽!梁拓宇身上的傷越來越多,真的不適合再出大任務了。
“你們,兩兩對抗。我只要三個。輸的立馬揹著行李走人!”基礎不過硬,留下來就是送死。
“我們只是受訓,你沒權利趕人!”歐陽穀一肚子氣。腳剛著地,連宿舍都沒分,現在就要趕人,他以為他是誰?帶個墨鏡了不起嗎?摘下眼鏡迎著太陽我看你眼睛能瞪多大!
耔陽不耐煩地斜了一眼歐陽穀,嘴角已經壓成扁擔了。“那個誰,你怎麼的?不服?我告訴你,我們這兒隨便找個種花的女的都比你們強!”
著急走,正好小師妹在,利用一下不為過。她確實是個種花的,只不過人家老爹怕她出去傷人,侍弄下花草養養心性。
耔陽朝著樹後一個口哨,原本空無一人的林子裡閃出一個身影,還沒等大家看清,人已經輕巧地伏在耔陽肩膀了。
“把你貓爪子拿下去。”耔陽抖了抖肩膀。
葉貓兒貼得更緊了。“哥,有何吩咐?”
“幫我收拾一下,留三個,剩下的打發走。我一會兒回來。”耔陽伸手把軟弱無骨的身子扶正。
“不用兩兩對抗了,你們六打一,人她來選。”耔陽轉頭對貓兒說:“下手別太重,都是雛兒。”
“得令嘞!什麼獎勵?”貓兒拉著耔陽的胳膊,不放人。
“糖醋桂花魚!”耔陽無奈。有的女人可以用男人打發,有的女人就只能用吃的打發,比如眼前這個。
“成交!”貓兒媚笑,鬆手,接過人員名單,掃了一眼。
“哥兒幾個,來吧,被這麼多帥鍋一起上,貓兒今天很欣喜哦。”葉貓兒軟聲細語,驚起了六個大小夥子一身雞皮疙瘩。
玉指一指歐陽穀,“小鍋,你最帥,我看好你哦。”一個媚眼砸來,歐陽穀打了個冷戰。這TM什麼世道!歐陽穀心裡暗罵。
“小六,上!陪妹子練練拳腳。”歐陽穀不信邪,這麼個黃毛丫頭,不過十七八歲。小六是全國散打冠軍,收拾她綽綽有餘了。
“這麼的吧,我看幾個小哥也施展不開,咱們玩兒點刺激的,誰先被摔誰算輸,輸的脫衣服,一個跟頭一件兒。”
被貓兒這麼一說小六反倒有點兒放不開了,畢竟咱是特警,不是流氓,是黨教育出來的人民警察。而且這姑娘穿的跟內衣模特似的兩個跟頭就得裸奔,這哪下的去手啊。回頭見歐陽穀對他點了點頭,便拉開架勢,谷哥點頭了就必須盡全力。
輕蔑的掃了一眼五個已經被摔得爬不起來脫得只剩小內的雛兒,貓兒微微喘著,眼裡盪漾一絲春意看著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