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遲師兄管理獸王宗就是了,何必要跟我成親呢?”邱雀哽咽的說道。
“獸王宗內可不是隻有他一個築基後期弟子,我若是隨意讓他管制,恐怕有許多人不服,引起內鬥。但是你要是與念兒結為連理,就不一樣了。你有我的血脈,遲唸作為你的雙休道侶,自然可以服眾。”
“可是……”邱雀還有一絲不情願。
“好了,我相信我的眼光是沒錯的。你以後好好修煉不要再任性。”邱雲帆從懷中摸出一個碧綠的令牌來,說道:“這裡面有我的一縷神識,只要你遇到什麼危機事情,或者獸王宗出現什麼大事,將你的血滴在上面,我就會現身。”
邱雀將這碧綠的牌子收好。
邱雲帆又叮囑道:“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情,千萬不要打擾我,每次出去,我都會受到極大的損傷,甚至幾年也難以修復。”
“對了,那名叫做韓靖的人,現在怎麼樣了。”邱雲帆又問道。
“他呀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出洞府了,真是奇怪。”
“兩個月”邱雲帆點點頭。他已經安排遲念密切關注此人。當然也只是關注而已,根本不會去刻意的偷窺。所以韓靖兩個未出的事情,他早已知道了。
韓靖的存在,讓邱雲帆既高興又害怕。若是韓靖真是元嬰期修士,有他坐鎮,自然可以維持獸王宗的千年基業,但若是韓靖心存異心,獸王宗恐怕很容易落入他的手中。
不過這想法轉瞬就從邱雲帆的腦海中消失了,元嬰期的修士,怎麼會在乎這麼個小宗派呢,若是他願意,在辰中大陸也可以佔據一席之地。
韓靖的事情,邱雲帆只告訴了遲念一個人,猶豫一番,還是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邱雀。邱雀天真無暇,還是少讓她知道這些事情為好。等到跟遲念結為修真道侶之後,即便是邱雲帆不在,邱雀的生活也不會發生太多的變化。
邱雀看邱雲帆沉思不語,也知道邱雲帆有難處,心中雖然不情願跟遲念結為道侶,但是這個時候卻也不好反駁。心中暗暗猜想,只要師尊閉關之後,遲念也不會難為自己,所以也只是陪著邱雲帆閒聊起來,不再提婚約的事情。
……………………
獸王宗內諸位弟子,大都放下修煉,忙得如火如荼。整個獸王宗也被裝點的十分喜慶。數名築基期的修士御劍飛來飛去,不停的張羅各種事務。
韓靖的洞府門前,卻是格格不入。在遲唸的授意之下,洞府三十丈內,都沒有人經過。
不過今天倒是特別,遲念竟然親自來拜訪韓靖。
這讓韓靖大感驚訝,雖然身在洞府之中,韓靖的神識偶爾放出,也能探聽到隻言片語。遲念和邱雀兩人的雙修大典這等大事,就算韓靖不想知道也難。
將遲念迎入洞府之中,韓靖拱拱手,算是行禮,道:“遲師兄不知來在下洞府之內有何指教?”
遲念卻猛然跪了下去,放聲哭泣道:“肯定前輩救我師傅一命,在下願意做牛做馬報答前輩。”
韓靖看遲念如此形態,心中暗道邱雲帆已經將自己是元嬰期修士的事情告訴他了。韓靖也知道邱雲帆身受重傷,但是具體傷勢如何,韓靖也難以捉摸,這遲念所作所為倒是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站起來說。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韓靖淡淡的說道。
“前輩息怒。”遲念跪在地上急道:“此事與家師沒有任何關係。那天比鬥之時,晚輩就看出,前輩神通廣大,若不是刻意留手,那幾人早已死於非命。家師為了獸王宗,現在身受重傷,不得不閉關修煉,還望前輩能助家師一次,我們獸王宗必定湧泉相報。”
遲念抬起頭來,嚴肅的說道:“不管前輩是否出手相助,家師都要閉關百年,獸王宗的諸事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只要前輩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