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還要勸國主!不然要是惹怒了大夏,引來所向披靡的大夏雄兵,怕是施城都要被夷為平地。
聽到臣下的話,施國國主重重一嘆,頹然坐在王座上苦笑道:“你們只當孤雙眼矇蔽,一昧的不忍愛女遠嫁,實際上倘若夏履癸是個好男人,莫說是人皇了,就算只是個士大夫,孤也會同意這門親事!”
“那王上又為何如此強烈反對?”群臣問道。
施國國主再次一嘆,道:“夏履癸是不是個好男人,遠在千里之外的我們自是不可能真正知曉,只是從幾點小事上或多或少能夠看出點端倪。第一,他若當真是位明君,其妃嬴姬怎會早喪?怕是有人對他心有不忿,以此來警告他,妺喜若嫁了過去,會不會成為第二個嬴姬?”
“第二。那扶搖王虞青梧風流成性,夜夜新郎,吃喝玩樂,不務正業,偏生得還能得到重用,入朝不過數月,先是被委任為蕩魔將軍,而後又晉入九卿,任夏官司馬!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臣下如此放蕩,作為人皇的夏履癸又能好到哪去?孤若是答應這門親事,不是將女兒往火坑裡推嗎?”
聽到這裡,群臣沉默了下來。他們也聽說了扶搖王虞青梧的風流韻事,傳聞這扶搖王比之帝都三惡猶有過之,王府中夜夜笙歌,其人更是夜夜新郎,縱情於聲色。對此,夏履癸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還對他委以重任,從這點上來看,夏履癸確實不是一個好人皇,說不定跟虞青梧一樣,是個荒唐的主!
在他們心中,妺喜無異於聖潔的仙子、女神,又豈能遭此等玷汙?
“報!!”
在眾人沉默間,殿外傳來一道急報聲,隨後一位斥候衝進殿中,跪伏下後,對著王座上的國主道:“王上,據探子回報,大夏迎親隊伍已在五十里外,再過半個時辰便能來到城下!”
“有多少人?”施國國主緊張道。
“不下萬人!”斥候回道。
“萬人……那不就是一軍嗎?”
施國國主騰地起身,面色陰沉。由一軍前來迎親,不多也不少,正好合適。而且大夏為了防止自己閉城不開,遣來的部隊定是精兵強將雲集!想到這些,他對著斥候說道:“傳孤之令,全軍戒備!”話落,騰騰騰的走下王座,徑直向城牆而去。
……
半個時辰之後,施城外西方出現一片黑壓壓烏雲,好似有一股強風暴雨即將來臨一般。不多時,震天的馬蹄聲和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傳入城中,城牆上的守軍這才發現,那西方黑壓壓的一片不是烏雲,而是上萬人的黑甲軍隊,為首之將胯下紅毛異獸神武不凡,凡觸及那雙獸瞳者,俱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此時距離施城不過數里,騎馬跟在虞青梧身邊的大牛天生不凡,目力驚人,一眼就看到施城城門緊閉,城牆上亦是旌旗獵獵,人頭攢動。他腦子固然不靈光,可也猜到施城是什麼意圖,當即咂咂嘴道:“奶奶個熊,看樣子這次我們不受待見啊!”
猶記得數月前,他們一行人從廣戚返回帝都途徑施城時,這座不大不小的城可是城門大開的啊!然而今日城門卻是緊閉,而且城牆上佈滿持弓背箭計程車兵,擺明了是不準備讓自己等人進城。
“大牛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一旁的澤尤低笑道。廣戚之行他便與大牛認識了,而且與大牛處的不錯,故此說話並沒有太多顧及。
大牛嘿嘿一笑,撓撓後腦勺瞥了看不出有什麼表情的虞青梧,說道:“師父公子這般厲害,跟他待久了,俺大牛多少也得有些長進啊!”
“我看不是我讓你開竅,而是那些姑娘吧!”虞青梧唇角微傾,大牛還真是神異不凡,自己和福伯怎麼教他都沒長進,偏偏跟那些姑娘在一起時,他就突然開竅,腦子變得格外靈光!
這幾個月來,王府隔三差五的有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