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
話一說完,幾個紋身男連開口的機會都沒再給方芳留下就呲溜一下鑽進舞池裡,連影子都不見了。他們陪著方芳也不過就是看她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現在到了要出大洋相的時候,誰還會為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丟這個臉?
“切,真他媽沒種。”方芳看著那幾個人跑掉的方向啐了一口,又回過頭來,滿臉帶著不屑的笑容對楊華問道,“給個面子,留下內衣行不行?”
“啊?”楊華聽的眼珠往外一凸,滿是詫異的想著,這女人不會真脫衣服爬出去吧?
“怎麼?不行?”方芳撇撇嘴,眉頭皺了一下。
“方芳……”聽到這兒,方芳身邊的那個同伴也嚇的花容失色,拉了拉方芳的吊褂,帶著顫音喊了一聲。
“算了!我們不過分,你也不用脫衣服,就這麼爬出去就得!”梁振新在後面忍不住喊了一聲。
“XX的!老孃又不是輸給你,還論不到你這窩囊廢來對老孃指手畫腳的。”方芳依然一點都不給梁振新留面子,滿臉不屑的看著他啐了兩句,然後又回頭瞥了一眼依然面無表情的楊華,“老孃不是輸不起的人。放過我朋友,今天晚上我就隨便你。怎麼樣?”
“方芳!”方芳身邊的那個女子又叫了她一聲,可是卻低著頭,也沒說出反對的話來。
“神經病。”楊華難以理解的瞪大了眼睛搖搖頭,嘟囔著走開了。
他實在不明白,這女人怎麼就沒想過耍賴。他剛才發呆其實就是在思考,萬一他輸了怎麼辦。想來想去,楊華還是覺得如果自己輸了,耍賴的可能起碼百分之九十。想到這個念頭,他也不好意思強迫人家實踐賭約,於是乾脆跑到一邊,把決定權交給了提出賭博的王若惜。
“快點,到底怎麼說?”方芳輸了,卻還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你們兩個是T市人?”王若惜畢竟是在全國跑過許久,混社會混了也有一陣子的人。她沒有直接回答方芳的話,反而一皺眉頭,疑惑的問道。
“我是,她不是。怎麼了?”方芳一撇嘴。
“嗯?”王若惜眉毛一挑,連旁邊的馮秀潁也是一副驚訝的模樣。說實話,在方芳這個年紀的T市女人,和王若惜面對面這麼久還沒把她認出來的,方芳是第一個。
按照道理,王若惜在T市二十到三十歲之間的人群中應該十分有名。不過,方芳卻是個跟楊華一樣,從來都不看電視的傢伙。所以,對王若惜這個只是在電視上大大有名,在報紙上卻很少露臉的人她當然不認識。
“那你們兩個也是T市的?”王若惜一皺眉頭,回頭問那兩個醉酒的年輕人。
“我們?不是,我們兩個不是T市的”兩個年輕人回答的飛快,不過他們卻也一樣沒有認出王若惜來。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王若惜忍不住好奇,多嘴問道,“你們不是同事麼?”
“你是查戶口還是怎麼著?”方芳不耐煩起來,如果不是她身邊這個同伴,她懶得和那兩個年輕人說一句廢話。
“我們是同事,不過我和小費都是在省會總公司的。她在我們T市的分公司。”梁振新倒是討好似的對王若惜補充了一句。
說實話,王若惜看著方芳,也覺得相當為難。打賭的時候她就是純憑著一時的熱血上湧,可現在賭打完了。王若惜還真沒處理過這種情況。就這麼放過她吧,實在是太令人洩氣,也太不解恨。但是要真讓她脫光了爬出去,王若惜也不是那麼歹毒的女人。何況大家都在T市,王若惜又是知名人物,萬一以後再碰上,豈不是白白增加一仇人?於是王若惜也猶豫著。不曉得該說點什麼。
“切,猶猶豫豫。”方芳說話地口氣倒像是她贏了一樣。她白了王若惜一眼,撇撇嘴脫了上衣,接著伸手就要去解胸罩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