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大牢吧!”被嘲笑的警官憤怒的一揮手,把蹲在地上的黑社會小弟們全都從屋子裡趕了出去。
“哦,對了!我剛才想說的是‘他沒有弓雖。女幹我’!”得到提示的李秀雯這時才恍然大悟似的抬起頭來,大聲喊道。不過這時警察早已經押著黑社會們走遠了,她這一聲喊只有還呆呆的保持著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姿勢的楊華聽在了耳朵裡,李秀雯立刻大赧。
在黑社會們被警察帶離之前,自知說錯了話的鄰居老太太就已經溜之大吉了。她可不會留在那裡讓楊華埋怨她這個老太太在警察面前亂說話。
“呵呵,剛才不好意思了。”誤會了楊華的警官在讓幾位同僚帶走了黑社會之後,又轉回頭來,滿是不好意思的笑著對楊華和李秀雯說,“不過兩位恐怕還是要跟我回去一趟。錄口供,還有協助調查,呵呵……協助調查。”
這時候,李秀雯早已經結束了與楊華的那個熱吻。她乖乖的雙手交叉著垂放在小腹前,滿臉通紅的低頭站在楊華身邊,真的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妻子一樣。
“我沒問題。”看著警官滿是友好的笑臉,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請去警局錄口供的楊華無所謂的嘆著氣點了點頭。他突然想到,雖然最近一段時間他的“遇女必衰症”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說到根治……似乎又還差了許多。
很多以前從來都沒遇到過的倒黴事——比如被警方誤會、遭遇銀行搶劫、被迫步行十幾公里、被黑社會追砍等等——在他感覺自己的遇女必衰症已經好轉之後,其實這些還是在不停的發生。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可以讓自己偶爾也清醒一下。一向很看的開的楊華無所謂的笑著搖了搖頭,跟在警官後面走出門去。
李秀雯滿臉通紅的挽著楊華的胳膊,跟他肩並肩走在警官後面大約兩米遠的地方。“楊先生……”走在樓梯上,她突然滿是崇拜的小聲的對楊華說,“剛才你真的好勇敢。”
“啊?”李秀雯的這句中文說的字正腔圓,表意明確,當場就讓楊華不好意思起來。
楊華撓了撓腦袋,微有些窘迫的笑著說:“呵呵,我哪是什麼勇敢呀,強撐而已。呵呵……也是強撐的。”
“可是你真的比很多人都勇敢多了。”李秀雯對楊華很認真的點點頭說道,“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了。以前我在韓國拍片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黑社會到攝影棚裡追債。當時我們劇組裡也沒有人敢上前阻攔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燈光師帶走了。結果第二天那位燈光師回家的時候就已經斷了一條腿,而且渾身都被打的血肉模糊。當時是我把他送到醫院去地。”李秀雯說起這些的時候,身上依然有些微微的顫抖。
“哦,難怪你剛才那麼害怕。”楊華理解的點了點頭。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明白它的可怕。
“楊先生你有女朋友嗎?”李秀雯突然又笑著問。她說話地時候,挽著楊華的胳膊上還稍稍用上了一點力氣。
“嗯……算是有吧。”楊華想了想,很認真的對李秀雯說。
“算是有?”李秀雯沒明白楊華的意思,抬起頭俏皮的問。
“嗯……怎麼說呢?呵呵,我已經有一個很喜歡地女孩子,而且我知道那個女孩子也很喜歡我。不過。我們之間還有些問題沒有解決,所以大家都決定多等一段時間再說吧。”楊華想了一會,笑著把他和齊雨瀅之間的關係用一種很隱諱的方法說了出來。對著一個才認識了不到三個小時地女孩子,他不願意跟她太深入的談論自己的感情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李秀雯點點頭。仰起地臉上還帶著些很奇怪的笑容。
之後,兩人就沒有再談起這方面地問題。跟著警官到警局錄完口供,被兩次打擾的李秀雯也沒有了再回楊華家裡看劇本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