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原來華天風深通藥性,對任何藥品的氣味:一聞便知,他聞得的這股氣味,正是一種非常難得的解毒藥草的氣味,而且氣味濃郁,顯然是經過提煉的。
華雲碧正要去拾那藥瓶,雲召忽地喝道:“是誰?”突然間只聽得“乓、乓”兩聲窗門碎裂,、從外面飛進個人,字文朗站在窗邊,見是個陌生女人竄了進來,慌忙使出了一招“雙龍搶珠”的擒拿手法,要把那女人的雙足拿住。
那女人好生了得。身子懸空,雙足已是連環踢出,字文朗拿不著她,反而給她踢了一個筋斗。雲召大怒:一記劈空掌發出,但他為了要護衛華天風,不敢離開華天風的身邊,距離遠了一點,這一掌未能將那女子打翻。
那女子晃了一晃,華雲碧劍已出鞘,一招“玉女穿針”向她胸口刺去,這時她才看清楚了,來的並不是歐陽婉,卻是個人來未貝過面的妖里妖氣的中年婦人。
那婦人一個移形換位,用的竟然也是:“天羅步法”。華雲碧一劍刺空,那婦人衣袖一揮,便向她打下。說時遲,那時快,宇文朗也已跳了起來,拔刀向她斫去,字文朗已得了師父的三四成功夫,只因從未有過與強手搏鬥的經驗,所以才會給那婦人一照面便將他踢倒。現在他在羞怒交加之下,揮刀狂劈,那婦人倒不敢和他拼命了。
但那婦人的功夫到底是比他高得多,哪能給他斫中,只見她衣袖一揮,已把字文朗的刀引出外門,身形一飄,又閃開了華雲碧刺來的一劍。
雲召叫道:“朗兒,退下!”就在這時;那婦人倒退三步,就似背後長著眼睛一般,長袖一捲,正好把那藥瓶捲了起來。
雲召大喝道:“放下!”他左掌仍然貼著華天風的背心,身形紋絲不動,只是左手的中指一彈,便聽得“嗤”的一聲,那婦人的虎口突然似給銀計刺了一下似的,“噹啷”聲響,銀瓶又復墜地。原來雲召以最上乘的內功,施展出隔空點脈的金剛指力,饒是那婦人也有閉穴的功夫,亦自禁受不起。可是那婦人在銀瓶被震礙脫手之前,已運用了綿掌碎石的功夫,銀瓶墜地,裂成片片。
華雲碧心頭一震,暗自想道:“莫非這真是解藥?”急忙一躍面前:要拾那兩片藥片。江海天忽地叫道:“小心!”只聽得“蓬”的一聲,那婦人把手一揚。飛出了一個圓球,突然在空中爆裂,一團濃煙烈焰,向華雲碧當頭罩下。濃煙烈焰之中,還有無數閃眼的金芒!
江海天后發先至,左肘一撞,用了個巧勁,將宇文朗撞過一邊,右手一拉,將華雲碧拖到了牆角,他剛在輸血之後:體力疲弱,這時為了救華雲碧和字文朗脫險,用了渾身本領,累得喘不過氣來,身軀搖晃,不知不覺,把華雲碧攬到懷中去了。
雲召又一記劈空掌發出,那婦人早已借眷煙幕的隱蔽遁走,那團火光被掌風一刮,燒得更旺。
華雲碧面紅耳熱,掙脫身子,想去救火,雲召已搶在她的前面,拿起了一床棉被,把那火焰撲滅了。
雲召皺了皺眉,“噫”了一聲道:“這婦人是誰?”她怎的竟會使用厲勝男當年所用的暗器?江小俠,你好似也認得這種暗器?”江海天道:“這妖婦乃是天魔教主的姐姐,她的手下叫她做繆夫人,十多年前,曾在邙山鬧事,也用過這個金針烈焰彈。當時,我與爹爹正好在邙山玄女觀作客。”
雲召把棉被移開,只見那兩片藥片已化為灰燼。華無風道:“幸虧她這烈焰彈還沒有帶著毒霧,與厲勝男當年所用的稍有不同。碧凡,你把那灰燼刮來讓我看看。”
華雲碧小心翼翼的颳起了薄薄一層灰燼鋪在一張紙上,遞給了父親,華天風嗅了一嗅;說道:“一點不錯,這正是毒手天尊蒲盧虎自制的解藥!”華雲碧又驚又喜又是後悔,失聲說道:“這麼說,那蒙面女子當真是給爹爹送解藥來的了?這,這灰燼還能用麼?”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