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總是在所難免的會沉迷,其他幾個也是一樣,不過沒人像他這麼要得多就是了,真看不出來,越瘦小的越精幹。
“姬兒,不要不理我,我不敢了。”水瀟竹嚇哭了,他這也是小孩子貪戀的思想,現在知道自已真過分了,昨晚本來就把姬兒折騰地累暈了,自已實在不敢早上再要的,可是他一醒來就想,想得整個人都硬邦邦,等姬兒醒來當然忍不住撲上去了。
“好了,起床了,我去自己房裡睡會。”姬兒還想補眠。
“姬兒,嗚嗚,不要,水哥哥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會了,嗚嗚,姬兒別不要我。”水瀟竹連忙抱住她,不讓她起來。
姬兒扁了扁嘴,看他害怕的樣子心裡也不忍心,本來就是嚇唬他的,免得他以後沒節制,沒想到把他嚇哭了,哎。
“好了,我不生氣啦,你總得讓我起床吧。”姬兒聲音放柔些。
水瀟竹連忙緊張道:“姬兒要睡能不能在這裡睡啊,我,我起床。”水瀟竹連忙爬起來,慌張地下床找衣服。
姬兒看著他惶恐不安的樣子心裡嘆了口氣道:“那好,不準來吵醒我哦。”
“嗯嗯,好,我出去了,姬兒多睡會。”水瀟竹衣服都沒繫好就出去,毛巾也沒帶,他好怕姬兒不高興。
來到甲板上,範秋巖和琴疏狂正在喝酒,讓水瀟竹嚇一跳。
“啊,你,你們怎麼這麼早喝酒啊?”水瀟竹沒想到兩人在,一身狼狽,頭髮也未梳。
範秋巖臉色一沉道:“水兄,你怎麼回事?”
“啊,我,我被姬兒趕出來了。”水瀟竹苦惱道。
“為什麼?你欺負姬兒了?”範秋巖站起來,一臉陰冷。
“啊,不,不是的啊,她還要睡,不讓我在旁邊吵她。”水瀟竹一看範秋巖的樣子哪敢說啊。
“哈哈哈。”琴疏狂大笑起來,這個時候是他的時間,病好了,他出來逛的時間也多了,在裡面畢竟悶得很,雖然也能知道外界發生的事,卻不能參與,很鬱悶得說。
“你昨晚讓姬兒累了?”範秋巖坐了下來,一雙美眸斜睨著臉紅的水瀟竹。
“啊,我,我…”水瀟竹不知怎麼說。
“姬兒是個美嬌娘,水兄你說是吧,哈哈哈。”琴疏狂心情愉快,只要有酒有朋友,他倒是很瀟灑。
水瀟竹的臉更紅了,範秋巖抿了下嘴道:“下次注意點,別讓姬兒太累。”
“哦,我知道了。”水瀟竹對範秋巖這個大家長還是服的,不為別的,就為他對姬兒真的是好得沒話說。
“嗯,快去梳洗吧,要是累,去姬兒房裡再睡會。”範秋巖緩緩道,對水瀟竹他總有份歉意在心中,要不是為這個,他一定狠狠批評他一頓,免得他再犯。
“哦。”水瀟竹連忙跑船艙下去了。
琴疏狂看了看範秋巖笑道:“範兄,在下真佩服你。”
“琴兄說笑了,我有什麼好佩服的。”範秋巖喝了口酒道。
“你是江湖上有名的白麵冷君,是黑暗會的幫主,羽花閣的幕後老闆,這些只要一樣就能把人嚇退了。”琴疏狂微笑道。
“呵呵,姬兒說,這三件事都不是好事,不值得驕傲。我能驕傲的只有一件事。”範秋巖賣關子。
“哦,哪件?那女人說的?”琴疏狂好奇。
“嗯,姬兒說我能自豪的,就是音律一事!哈哈哈。”範秋巖爽朗地笑道。
“哈哈哈,不獵不錯,範兄的琴藝琴某也佩服,還非常羨慕啊。”琴疏狂也是風流人物,這些風雅之事他只是喜歡,何況姬兒的那首《笑紅塵》他喜歡得不得了,他就希望自己就是那樣灑脫的人。
“琴兄的琴藝也不錯,你裡面的司徒更是厲害,哈哈。”範秋巖也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