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又不停地跳起來。
我們所在的獨院內三樓一房間裡,只穿著內依的一個女人放下手機。將手機卡扣出來,折斷扔了出去,隨後點上一支菸,吸了半根之後,拿起桌子上的對講機淡然的說道:“轉移陣地。今晚出發,把那三個女孩兒留下,聯絡買家。”
夜晚來臨,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黑夜和白晝並沒有什麼區別,我們每天都聽不同的課程,看不同的銫情片段,有的人神經系統開始出現問題。王亞楠像是徹底傻了一樣,文迪的狀態也很不好。我雖然清醒,但也是幾近崩潰。
很多人突然的被帶走,20分鐘後,整個地下室大廳裡就剩下我和王亞楠,文迪她們倆。很快。我們也被帶出,讓我們洗澡換衣服,一切弄妥之後,我們被封著嘴巴,帶上面罩帶了出去。接著在別人的帶領下上了車子,就這樣,我們坐上車子被帶著離開,車子開向哪裡我們並不知道,但,路卻是時好時壞。
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車子逐漸停了下來,等了幾分鐘後,車門被開啟,只聽一個男人說道:“人呢?”
司機回答道“車子裡。”隨後下了車。遞給那男的一根菸:“對了,朱姐交代,務必弄倒偏遠地帶,最好將她們分開。”
“放心好了。”
那個男的抬腳上了駕駛位,開著車帶著我們離開。車廂裡我們被幾個男的挾持著動彈不得。
就這樣再次上路,但是,路卻越來越顛,這樣的路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停下來。
車子剛停下,我們就被人撕開嘴巴上的膠帶。在犯暈的時候,被他們卡著脖子往嘴裡灌一種喝的東西,我掙扎著胡亂扭頭,但被他們抓著還是喝下去了不少,王亞楠和文迪兩個人幾乎都沒有怎麼掙扎都喝了下去。
不多時。我就出現了眩暈,想嘔吐的症狀。就在這時,聽到了一陣拖拉機的轟鳴聲,到了車子旁就停了下來。
突然,一聲“接媳婦咯”的聲音響起來,緊接著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的乖兒,你慢點。”
拖拉機熄火後,一個60多歲的老漢,拿著一個破水泥袋子,小心翼翼的朝司機這邊走來:“大兄弟。麻煩了啊。”
司機看了他一眼:“錢呢?”
“這,這呢。”
老漢一笑露出了就剩下五顆的老黃牙,看司機要伸手過來,就趕緊縮了回去:“你得先讓我看人。”
“拉開車門。”
司機對後面的人說道,聲音落下。就聽見車門被拉開。
老漢趕緊對自己的老伴兒和那憨兒使眼色,那個婦女拉著一個穿的髒兮兮,斜著眼睛,流著鼻涕和口水的傻子朝車門這裡走來。、
我渾渾噩噩的抬頭,看到這傻子的憨傻樣子,就想吐,不過沒輪到我吐,身旁一個男的拿著膠帶就貼到了我的嘴上。
這會兒,我心裡也算是明白,我們被當成貨物給賣了!
果然,那個司機接過老漢的破水泥袋子,皺著眉頭開啟後,等看到裡面的五摞百元大鈔時,嘴角才算是流露出了一絲笑容:“你們是第一家來的,隨便挑。”
“謝謝。”
老漢千恩萬謝的舉了一躬。趕緊讓自己的老婆選,他的老婆對自己的憨兒說道:“看上哪個就能抱走了,以後就是你媳婦了。”
“好哦,好哦。”
傻子拍著手不停地大叫“我也有媳婦咯,我也有媳婦咯,回家睡覺,生娃娃。”伸手抓著我朝他的懷裡扯,這時,他們給我喝下去的那些東西見效了,我渾身提不起一點點的力氣,難受的要死,任憑這個傻子抱著我跑了出去。
等我被傻子的家人帶走的時候,我對於這樣的悲慘遭遇欲哭無淚,坐在木頭的車架上看著前面停著的汽車,隨著距離越來越遠,我迷糊的看到那裡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