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性那麼亂來,張怕早不知道把她踹哪去了。
劉悅確實挺亂來的,很小就有了男女之事,後來長時間和羅長才同居。在過去的這個暑假裡,別的同學會想著打工,她簡直就是釋放了自我,更加光明正大的跟羅成才膩在一起。
這些都是別人的事情,張怕選擇性忽視,正事是打字是編故事。
可惜了,前路艱難,越走越走不上去……
在忙過了前面一段時間之後,張怕又一次有了不想寫的衝動。就是那種什麼都不想做,想躺著虛度光陰、隨便浪費時間的生活。
很多人在長時間從事某一項事情之後,多會有這種想法。哪怕是玩遊戲,總也有玩膩的時候,何況是工作。
可是,人和人不同的地方就在於,有的人有了放棄的衝動,就真的放棄掉。有的人只是有了這種衝動,卻還是要堅持下去。
張怕倒是沒想到這麼多,他是想什麼都不做的休息段時間,可是呢,休息了就沒有全勤獎金可以拿,為了這幾百塊錢也得繼續工作下去。
他的動力是全勤獎金。
錢不多,卻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感謝。
倒退一年,上本書整整寫了三年,熬過前面一年多沒有工資的日子,後面的二十二個月,靠的就是全勤獎金才能生活下去。
做人要有始有終,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丟棄掉曾經賴以生存的重要手段。
於是就是寫唄,一天天重複著生活。
在《傷蔻》開組第二天,正在家編故事,於躍打來電話:“我被人訛了。”
張怕問是怎麼回事。
於躍說:“還問什麼啊?趕緊過來。”
張怕問清楚地點,說馬上到。
確實是被訛了,全國各地古玩城常有的手段,在你看東西的時候,店家會把一些易碎的東西放在特別容易碰到的地方,只要碰到地上,就是筆不小收入。
這法子都被全國的黑心商人用遍了,沒想到於躍居然能中招。
很快趕到古玩街,街口停輛警車。往裡走沒多遠,一家店門前聚著好些人。
擠過去看,果然是警察在問話,還是老一套班子,問要不要私了什麼的。
這話其實特沒營養,因為警察跟這條街上的很多人都熟悉,問來問去都是偏向店家。
於躍很無所謂的回答問話,身邊的女人正是一臉冷笑的看向店主。
張怕走進去看,於躍後面一米遠的地方有個摔成好幾片的瓷碗。蹲到跟前看看,回頭問於躍:“你碰的啊?”
於躍說是,又說:“我看東西呢,他偷摸把東西放我屁股後面,我一動就碰到,他是故意的。”
張怕說:“這不重要。”跟著問:“他要多少錢?”
“五萬。”於躍說:“就這麼個破碗要五萬……”
張怕打斷他說話:“給他。”
“什麼?”於躍驚住。
“給他。”張怕說:“你要是沒有現錢,我替你給。”
於躍看看張怕,忽然笑著點頭:“沒錯,給他。”說話拿出錢包,問邊上一個胖子:“刷卡行吧?”
胖大漢冷笑聲說:“早給錢不就結了,折騰這麼半天,費事不?”回身去櫃檯拿出pos機。
張怕說:“別刷卡,咱給現金,這傢伙的人品不值得相信。”
胖大漢看他一眼,估計是看在五萬塊錢的面子上,竟然沒罵回來。
於躍說:“行,我去取錢。”
張怕大聲說:“遇到某些黑心老闆,千萬別隨便刷卡,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把你的卡給複製了偷走了。”
這屬於當面打臉,胖大漢終於沒忍住,罵張怕:“瞎他馬說什麼呢?”
張怕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