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高興?能牽動她爹的心的只有……莫非是他?
何氏嗔了於海一眼,剛剛給孫氏生了一肚子的氣,這會哪有那閒情猜這猜那的?“你看你,還小啊,四十多歲的人了,還猜啥猜?你就直接告訴我,栓子爹到底遇見誰了不就得了?”
於海摸了摸鼻子,雖然覺得何氏說話有點衝,也沒有多想老實的說道:“栓子爹給我說,他在鎮上遇見元風了,元風還讓他給咱帶好叻,孩子娘,我既然栓子爹在鎮上見著元風了,我想去鎮上看看他去?”
“哦”何氏沒有想到於海說的是歐陽元風,滿心高興的連聲問道:“元風?那栓子爹給沒給你說,元風過的咋樣?人胖了還是廋了?穿的咋樣,這都到鎮上了,離家這麼近,他咋不回家看看?”
來福坐在一邊直抽抽嘴角,看著她娘激動的都有點語無倫次了,翻了個白眼,意味深長的看了淡定的賀智宸一眼。心裡腹誹著:人家這個和歐陽元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都沒咋的?咋她的爹孃就不淡定了膩?
“你看你,我咋好問人家栓子爹這些?再說了人家栓子爹和元風又不熟,元風也不好給栓子爹說這些啊?”於海趕緊打斷何氏一連串的問話。
何氏一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也是,那栓子爹都給你說啥啦?”
她也是高興壞了,歐陽元風走了兩年多,她也牽掛了兩年多,這會乍一聽到歐陽元風的信兒,她怎麼能不激動。
於海理解何氏的心情,他一聽栓子爹說見歐陽元風的時候,也像何氏似的,緊追著栓子爹問個沒完。他了解的衝何氏一笑說道:“栓子爹也糊塗著叻,他只是給元風說了沒幾句話,元風就被別人叫走了,你問的那些事,人家栓子爹也不知道?我想著吃完飯,去鎮上看看能尋著元風了不?”
何氏一聽也是這個理,趕緊急著於海,讓他吃快著一點,一會好麻利的去鎮上,怕去晚了再尋不到?
來福皺了皺眉,抬頭說道:“爹,下半晌劉掌櫃的要來咱家拉魚,你要是去鎮上,劉掌櫃的來了誰招呼啊?”
一年多前,來福家突然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個人進門之後,給於海自我介紹說是,他姓劉是鎮上大酒樓的掌櫃的,來這兒是透過別人引薦,來賣來福家的魚。這個劉掌櫃的還說,可以長期的購買來福家的魚,並且給的價格還很公道。
從那之後這個劉掌櫃的,隔三差五的就會來拉魚,今天正好是劉掌櫃的來拉魚的日子。每次劉掌櫃的來都是於海招呼的,來福不得不出聲提醒她爹。
其實這一年多,她們家和劉掌櫃的之間也熟悉了,她爹在不在跟前無所謂了,畢竟賬頭上的事是來福在管,可是來福秉著低調的原則,是不會在外人面前漏出她會算賬的事;再則這個劉掌櫃的,來福讓她爹多次的試探過,他到底是透過誰引薦的,可是這個劉掌櫃的不是支支吾吾的不說,就是拿別的事把話頭岔過去。所以來福見到這個劉掌櫃的有點打怵,每次來都要變著法的打聽她家的事。雖說這個劉掌櫃的看著很面善,可是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這個劉掌櫃的是咋回事啊?還是小心的好?
“來福,劉掌櫃的今兒來,你和你母親招呼不行嗎?爹想去鎮上尋尋你元風哥哥去?”於海高興的把劉掌櫃的這茬都忘了,可是要是讓他留在家裡,等在劉掌櫃的把魚拉走了之後,再去鎮上,天都快黑了,那還上哪兒尋歐陽元風去,他只有為難的很來福商量。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來福一聽到她爹孃對她說‘你元風哥哥’她就都起雞皮疙瘩,胳臂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忍著用手摸胳臂的衝動,堅決的回道:“不行,劉掌櫃的來了,你要給劉掌櫃的結賬的。”
“這,來福,爹這會去還不定能尋到你元風哥哥?這要是等到劉掌櫃的走了在去鎮上,那就不趕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