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此後若把五個美人,只算世間俗見,以夫妻相待,這便是庸流所為。倘然庸庸碌碌過了一生,日
月如梭,空使才情絕世的一段話文,付之流水,豈不可惜?」
雲客有了這個意思,就創一個見識:先著精巧家人,喚集土工木作,在別院之中,起造一座大樓。房樓高五
丈,上下叄層。下一層為侍女棲息之地,中一層為陳列酒筵之處,上一層為臥所。四圍飾以錦繡,內中鋪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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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珍異寶。器皿俱用金玉沉香,珊瑚珠翠。樓下疊石如山,四面種植天下名花,一年豔開不絕。上照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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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然如瑤臺月殿。樓前題一大匾,名曰:「五花樓」。
雲客與五位美人,偃怠樓上,食則同食,臥則同臥。又造一架繡屏,圖畫自己與五位美人之像,張設樓中。
雲客對五個美人道:「昔日夢中相遇,盡是歷代國色。不想今日聚合相同,豈非天使奇緣?今我圖畫,傳之
幾千百世,也知道才貌兼全的,自然有情,有情的自然有緣,有緣的自然有遇,有遇的自然有合。」
每日傍晚,大開筵席,命侍兒折名花一枝,樓下擊鼓,席上傳花。花傳至雲客手裡,五位夫人遞相敬酒。花
傳至五位,手裡即以傳花之次第,為床上取樂之先後。
那一日正值暮春天氣,牡丹盛開,雲客在外邊陪過了員外與母親的酒,迤衍至「五花樓」來,已有一二分酒
興,見那玉環小姐與韓季苕,同在花前著圍棋。
雲客道:「二位天仙下棋,肯容小子點眼否?」季苕笑道:「點得一眼,點不得二眼。」
玉環笑道:「這等說來,今晚那一局先讓韓夫人做個對手。」
玉環平日,舉止端靜,雲客不敢輕易褻狎,忽聞先讓之語,不覺興致翩翩。
說道:「小姐肯讓季苕,小生偏不讓小姐。」
玉環始初,原未嘗疏放,自到「五花樓」,與四位同眠同坐,就將雲雨一事,也不十分收斂了。
玉環被雲客摟住,正要脫身,適道絳英走來,笑道:「我與姐姐替完這一局棋子罷。」
雲客見絳英成全其美,心中歡悅笑道:「有違姐姐代勞。」
隨即牽著玉環,逕往樓上去了。
雲客總是對玉環不敢輕褻,今日趁著玉環興致,也就自比平時威風,更加放蕩了,兩人即時寬衣解帶,上了
繡床,親咂面舌,雲客不禁春情,先抬起金蓮,覷定了玉關,提矢直下。
玉環新婚未久,見雲客勢頭太狠,就將纖手一把捻住道:「雅歌投壺,亦為名將,何必嚴於攻擊?」
雲客笑道:「正恐大耳兒,專望轅門射戟也。」
口雖說話,那下邊的不覺入妙起來。原來玉環的陰滬,迥異凡流,別個婦人縱使肥 光香,接連合了幾十次
,便不能如初婚之緊湊,惟有玉環的妙物,一次盡情交合,第二次上身,仍復如處子一般大,有如趙飛燕內
視叄日,肉肌盈滿之意。所以雲客初進門時,未敢恣意,及至春情飄蕩,漸漸頂住花心,不肯十分提起。
此時玉環口裡,雖是他賦性閒雅,不喜閒辭浪語,然已微露些嬌怯聲氣。
雲客見他會心微妙,便將金蓮展開,安置兩旁嚷,俯身摟定。誰知玉環之物,還有一種異處,別人到高興之
時,Yin水泛溢,聲聞於外,大抵水多者易寬,無水者易涉。至若玉環乾不枯涉,溼不乏溢,正像一團極滑極
暖極軟之物,裹住元陽,進則分寸皆合,退則表裡俱香,雲客戰酣情足,不用揩抹,玉戶中忽覺浸潤起來,
玉環香魂流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