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了。如果他能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哥和白秋倉,幾個人一同分析一番。我來帝京的目的從未與他們任何一個人講過,畢竟日後隱居本就是件悄悄的事兒。但我唯一提過的,便就是向白秋倉詢問過浮華殿的這位婉儀,他若腦子好使,還記得,同我哥一說,依照我哥對我的理解,絕對會第一時間帶著人翻皇家大院兒的牆。
這樣一來,前後不過我在井中待一天。
但倘若白秋倉腦子沒那麼聰明,我便就得令謀出路了,總不見得要真的死在這鬼地方。
井外聲音漸漸消失了,起初的依稀,如今的寂寂。我嘆道:“這破地方真是夠偏僻的啊,等本女俠出去了,一定把這兒給填平了。” 。
那姑娘笑了,這回她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她說,“姑娘,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縱然姑娘的兄長本事非常,可這裡,是金殿啊,能進來的又有幾個呢?”
我愣了愣,不服氣道:“金殿怎麼了?我不還是一樣進來了?”雖然進來的方式和落腳的地方有些不大對。
她嘆了一嘆,話還沒說出口,咋然間,有聲音從井口處幽幽傳下,“頭兒,下面好像有人,有聲音!外——下面有人嗎——”
我呆了一下,幸福來的太突然。與那姑娘在黑暗中對視一眼,一齊喊道:“救命啊!有人!”
上面的聲音道:“頭兒真的有。。。。。。”突然又響起另一個聲音來,清朗中是濃濃的焦急,“長歌,長歌,是你嗎?”
我忙喊道:“啊,蕭歸寂嗎?是我啊是我啊,這破井臭死了,你快放個繩子什麼的把我拉上去啊!” 。《》
繩子很快被放了下來,我將繩子往身側姑娘腰間一系,姑娘被顫悠悠的拉了上去。片刻,井口響起有些慍怒的聲音:“謝長歌!還不上來!”
我喊道:“啊,閣主您老別生氣,我丟了件東西,先找找啊。等會兒。”
繩子再次被放了下來,伴隨著蕭歸寂咬牙切齒的聲音,“你立馬給我上來!”
又一次見到久違的陽光時,我瞥見井口圍繞的一大群裝扮奇怪的人眼中都有些驚異之色,低頭瞥了一眼,糟,我還穿著夜行衣,黑乎乎。
然而雙腳剛落地,腰間便是一緊,蕭歸寂緊緊的將我攏在懷中,鼻尖氣息起伏,像是剛剛八百里加急自關外而歸。
我呆了呆,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因為夠不到肩,“那個,我沒事兒,你別激動。這人有點兒多,咱能先鬆開不?” 。
氣息漸漸穩定了下去,低沉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不要再離開我了,長歌。” 又似是喃喃的又重複了幾遍,“不要再離開了,不要在離開了。” 。
我傻了。什麼情況,他昨天同我的表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