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針灸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每次針灸之間相隔幾天,劉宇浩又不可能有那麼多時間一直留在溫哥華,多倫多那邊還有更重要的事在等著他去辦。
儘管已經看出了劉宇浩臉上的難色,可潘老爺子並沒在意。
畢竟劉宇浩說的是有兩套解決方案,針灸不行還可以用別的方法嘛!
“那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呢?”潘忠志替潘老問了出來。
劉宇浩點點頭,稍微遲疑了一會才說道:“還可以吃藥,只不過這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老夫人年紀大了,依我看,恐怕要吃一到兩年才能徹底根治。”
“吃藥就能徹底根治?”
潘老突然愣住了,瞪著劉宇浩的眼睛,似乎在尋找自己想要的真正答案。
“是的潘老,不過沒有針灸保險。”
劉宇浩再次點點頭,但這一次,他卻沒有把話說死,給自己留下了充分的迴旋餘地。
雖然在劉宇浩的腦中有扁鵲醫治虢國太子的醫案例項,可劉宇浩無法確定虢國太子當時體內的脈絡情況是否和老夫人現在相同。
要知道,中醫特別講究一人一方,那些照單抓藥的太平醫開出的方子喝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所以在西醫中有電話問診的,可在中醫裡卻從來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潘忠志微微皺眉,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劉兄弟,不知道你能不能暫時在溫哥華住下,也好就近施以金針,等老夫人的病情好轉以後再離開呢?”
這個要求可以說非常過分,但為了潘老夫人,潘忠志也只好硬著頭皮說出來。
劉宇浩笑了笑,搖頭說道:“四爺,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必須趕往多倫多,而且,明天一早就必須走。”
很乾脆的拒絕!
連一點婉轉都沒有!
潘忠志顯得非常的驚訝,上下不停的打量著劉宇浩,過了好久才減慢語速,道:“如果我一定讓兄弟留下呢?”
麻辣隔壁地!
這是在威脅嗎?
劉宇浩的臉色立刻變得冷漠了起來,輕描淡寫的用手撫了一下身邊的石凳,道:“四爺,你認為有那個可能嗎?”
一陣風吹過,那被劉宇浩輕輕撫過的石凳像是著了魔法般變成了一堆齏粉,捲起一道灰塵撲散開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剛才還信心滿滿的潘忠志見了鬼似的突然後退三步,之後他還抬頭看向劉宇浩,一臉的不相信,大聲的叫著。
潘忠志的外家拳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要他一掌擊碎那石凳倒不是很難辦的事,可要讓他像劉宇浩那樣貌似根本不費力氣就把石頭變成齏粉卻絕對不可能。
如果這裡是劉宇浩選擇的地方他還有理由懷疑是那石凳原本就做了鬼,可很明顯,劉宇浩來之前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自己能進到潘家後院,更沒機會提前準備。
那麼就是說,劉宇浩不僅在醫術上很了不得,在武力上更是讓人瞠目結舌不敢相信。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這樣駭人的功力?
潘忠志老臉通紅,心裡暗叫一聲僥倖:“還好剛才沒有直接動心思硬留下劉宇浩,否則自己還能不能站在這裡就要兩說了。”
再看看眼前那個還在隨風逐漸變小的石凳,潘忠志頓時眼中全是駭然,脊背上滲出了冷汗,很快就把衣服浸溼。
“老四,你太放肆了,還不趕緊下去!”
潘老爺子畢竟是洪門洪棍,在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了許多,臉上掛著幾分怒氣,朝著潘忠志擺了擺手。
至始至終都沒看到潘老對潘忠志有任何表情上的示意,劉宇浩知道剛才潘忠志的話全是出自於他自己的意思,所以對潘忠志的離開倒沒有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