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今兒是怎麼了,早上出門沒看天氣預報麼?
怎麼會,怎麼會遇到這麼一個活煞星了呢?皮休爾不無哀怨的想著。
不過,也就只有劉宇浩這種怪胎才能讓皮休爾這樣大驚失色,隨便再換一個人來,誰能笑到最後還兩說呢。
“咳咳。。。。。。”荷官都看不下去了,咳嗽了兩聲,提醒道:“劉先生,呃,這裡是現場直播的賭局。”
劉宇浩濃眉一挑,道:“現場直播?現場直播的賭局就不用給錢了嗎?那我還來這裡幹什麼?好了,好了,既然賭王要賴賬我也沒辦法,我走了,你們自己玩。”
說完話,劉宇浩站起來就往門口走。
得,剛才還在外面哈哈大笑看熱鬧的人們都傻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的反應。
這小子是什麼人啊,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人家賭王會賴賬?呃,這好像不怎麼好笑吧,不過就是晚給了會錢麼。
雖然晚的有點多了,但也用不著說翻臉就翻臉嘛!這,這可是代表了。。。。。。哎!
在座的一些女王親手頒發的太平紳士們不願意了,惡狠狠的瞪著麥卡特男爵,就是這個傢伙,請的是什麼鳥人啊,把咱們帝國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孔老先生!您幫幫忙,那個。。。。。。”
見那些個太平紳士的臭臉對著自己,麥卡特的臉都綠了,只好討好的看著孔勤,既然劉宇浩是代表孔家的人,那麼孔老爺子出門,他一定會重新坐回賭桌上的。
孔勤淡淡的笑了笑,道:“麥卡特先生是在喊老朽嗎?”
嗯?老朽是什麼?麥卡特一臉茫然。
他現在恨死那個南非的將軍給自己出的這個餿主意了,華人勢力在英國可不是一個容得小覷的圈子。
孔勤代表的就是勤勤懇懇在英國的那些華人,好嘛,現在眼見著華人被自己得罪完了,如果再因為一場賭局把那些大佬們都得罪了,那以後自己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錢雖然在有的時候是萬能的,但在政治面前卻顯得像個初生的嬰兒一般蒼白無力,人家只要努努嘴,就算你有再多的錢頃刻之間也會化成灰滅的。
“孔老爺子!哦,老先生,我在這邊。”
麥卡特tian了tian著急上火而顯得有些乾裂的嘴唇,道:“您能勸勸您帶來的那個劉先生嗎,您看,現在賭局才剛剛開始。。。。。。”
孔老爺子伸手在耳朵裡掏了一下,皺眉道:“哎!本來人就老了,再加上這幾天的天氣不好,耳朵老是長黴,堵得什麼都聽不到了。”
麥卡特男爵:“。。。。。。”
“哦,男爵先生。”孔老爺子像是剛發現麥卡特站在自己身邊一樣詫異的掃了他一眼,說道:“你等等啊,我出去曬曬耳朵,等會再回來跟你說話好不好?”
看似在徵得麥卡特的同意,但實際上孔老爺子屁股都抬起來了。
走到門口以後毛周笑嘻嘻的豎起大拇指,說道:“老爺子,您真行,這話都說的出來。”
“呸呸呸。。。。。。”
孔老爺子老臉一紅,惡裡惡氣的瞪了毛週一眼,可後來又忍不住突然又笑了。
哎!也不知道劉宇浩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時間長了真倒黴,連他那種無賴的脾性也會傳染。
不過,劉宇浩並沒有走出房間,而是在門口朝毛周使了個眼色。
毛周迅速走過去嘴唇動了動,並沒有發出聲音。
在眾目睽睽之下,劉宇浩的嘴唇也動了動,然後只見毛周點點頭就離開了。
“皮休爾,你想好了沒有?到底給不給錢?”
劉宇浩一臉戲虐的又坐回賭桌前笑眯眯的看著對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