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的今天,也沒有一種能透過玉石外表就判定玉石價值的儀器。
賭石實質上就是一種依靠玉石外表直觀感覺,經驗預判玉石價值,還要看運氣好壞的一種高風險的玉石交易。眼力、經驗、運氣,缺一不可。
儘管兩塊翡翠原石其中有一塊是趙義良幫著解漲的,但以他今時今日地位和閱歷,趙義良充分有理由相信自己有意結交劉宇浩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
即便是親手解開過上萬塊翡翠原石的趙義良也清楚自己沒那個能力準備挑出四塊毛料,同時有兩塊解出玻璃種翡翠。
劉宇浩表現的是一種能力的象徵。
有能力的人通常更願意和自己旗鼓相當的人交往,這是現實,不能怪任何人勢力眼。
“老,老闆,我,我們怎麼辦?。。。。。。”
南邵的馬仔有點慌神了,他以前從來都沒遇到過類似的事情發生,此時他已經預感到今天自己的老闆會一敗塗地,可偏偏這句話他又不敢說出來。
“你哪學來的那麼多廢話,繼續解石。”
南邵的臉色陰晴不定,眼角也連續抽搐了幾下。
他沒想到這個劉宇浩真的這麼厲害,連解兩塊連漲兩塊,單單看眼前的結果南邵心裡就知道,一開始得罪劉宇浩就是個根本性的錯誤。
按照現在的賭漲率來算,南邵估計哪怕自己真的去仔細挑選三塊賭石毛料的話也贏不了劉宇浩,這兩塊賭石的表現就已經讓他自愧不如。
想到這些,南邵的臉色有些發白,再又想起這些天來自己對劉宇浩的所作所為,他立刻頭疼了起來。
“海叔,你那邊怎麼樣了?”
李陽沒有太多的去表現什麼,而是慢慢的說道,神情中還略帶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馬上就好,劉先生你先過來看看吧。”
海叔正在解的那塊灰沙皮殼毛料也進行了有一半了,只不過他是依照最中規中矩的解石方式在進行著每一步,所以在速度上可能稍微要比劉宇浩和趙義良慢一點。
“怎麼了?海叔?”
劉宇浩和趙義良放下手中的解石機手柄走了過去問道。
海叔也停下來,指著毛料皺了皺眉頭,神情懊惱地說道:“劉先生,有一塊隱藏的皮殼表現太不明顯了,我也是剛發現,你看這塊毛料還要不要再解下去?”
海叔所說的是皮殼上出現了一絲很不明顯的淡紫色。
通常情況下,若是賭石皮殼在綠意中夾紫色,那就不可賭了,因紫色浸染綠色,使其失去濃豔活放的翠綠色,這是賭石中非常忌諱的情況。
劉宇浩和趙義良對視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後來,劉宇浩湊到趙義良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劉兄弟,你肯定能行?”
趙義良顯然是怔愣了一下,但隨即面露喜色。
劉宇浩微笑著點點頭,轉身對海叔說道:“海叔,你繼續吧,趙先生也認為這塊毛料沒問題。”
“好的!”
海叔點點頭,帶著一絲複雜的神色再次聚精會神地掌握著解石機手柄,小心翼翼的壓了下去。
其實海叔看到的那淡淡的紫色是後江場大蒜皮殼毛料,因為這種賭石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而且那淡淡的紫色是紅色到了極致以後產生的微小變化而已。
當然,海叔也是因為沒想到自己還能再次接觸到這類毛料,所以才大驚小怪,發生這樣的事也不足為奇。
趙義良顯然是對劉宇浩越來越感興趣了,乾脆把劉宇浩叫到一邊,說道:“劉兄弟,你是怎麼發現那麼不顯眼的變化的?”
或許趙義良這是在考察劉宇浩,看看劉宇浩在賭石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畢竟對趙義良這個很少和內地珠寶界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