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袍都不像皇帝,但這句話其實是假的。
只要他是皇帝的話,就算沒有龍袍都一樣,像與不像,這個不能看錶現。
就像誰都不會想到陳象居然會開一家會所,而且還是休閒會所。
對陳象瞭解的人,聽到的第一時間,肯定會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可真正看到的話,就會以為自己瞎了狗眼。
陳象在蘇哲的印象當中一直都是很邋遢的一個人。
有這個想法並非帶著歧視性的,畢竟從認識陳象那天他穿著都是很邋遢的樣子。
整天眼石頭要交道,有時候又人解石,就算穿體面的衣服也沒用。
不過現在他居然開一家會所,而且拋掉以前那些邋遢的衣服,出入任何場合都是穿著很整齊乾淨,真快要讓人認不出來。
“我說陳老闆,你現在就真的是老闆的尊容了。好在前陣子與你見過,不然你這個派頭走出去,我還真不敢叫。”
人靠衣妝,佛靠衣妝。
就算以前的陳象不注重外表,頭髮整在都是亂得像雞窩似的。但在換了幾身衣服後,又將頭髮理一理,還順便洗了下以前因為吸菸留下滿嘴汙垢的牙齒,一切都不同了。
以前陳象看著像五十歲的人,像卻像連四十都不到。
外表,能夠決定一個人的年紀。
“蘇小哥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過來我這小地方呀。”
“一邊玩去,你就地方還算小呀。”蘇哲笑罵道。
會所是前陣子開張的,不過那時候蘇哲一直有事,就連開張的時候都沒有趕過來。不過蘇羽澄倒是代替她參加了開張儀式。
不得不說,在賭石那幾年陳象積攢了不少人脈。
這不,只是一個普通的會所開張,可是那天來的人幾乎都是有頭有臉的。
不單是商界上的大佬,就連其他行業都有派人過來賀,哪怕沒時間過來的,起碼花籃之類的也不會少掉。
因為會所是開在最繁榮的地帶,再因為開張這麼熱鬧,加上陳象在做生意上面那張嘴能說會道,這陣子生意很不錯。
陳象讓人安排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包廂。
他可是知道蘇哲並不是特別喜歡吵雜的。
“話說,陳老闆你怎麼突然間想到要開會所的?”這一點蘇哲很好期,畢竟賣石頭突然轉為做這種生意,這個行業轉得完全與前面做的生意不掛鉤。
幸好陳象以前認識一大堆賭石的老闆還有珠寶商,不然前期沒有熟客捧場,後期經營也是一個問題。
“這不是很奇怪吧。”
蘇哲說道:“是你自己才覺得不奇怪吧,你想一下,你以前是賣石頭。我可是到現在都記得,當初你拿了兩個廢料來騙這個瞎子的呀。”
提到往事,陳象嘿嘿的笑兩下,說道:“那最後還不是讓你給賭漲了呀。說實話,我到現在還鬱悶了,那可是值兩千多萬的石頭,我卻拿來當廢料賣掉,現在想一想都感到心疼。”
這些自然是開玩笑的話,要知道因為當初那兩塊廢料,這幾年陳象跟著蘇哲所賺的也不少。
雖然與蘇哲比起來可能要差很多倍,至少他現在感到滿足。
如果不是這幾年跟著蘇哲他們一起混,現在他還是天天賣石頭,哪裡有那個閒錢開會所。
“你也知道,現在緬甸局勢緊張,賣石頭這事根本是混不下去。誰知道幾時可以結束,我可是有老婆孩子要養的,不做點主業,就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陳象往蘇哲的茶杯上倒滿茶,繼續說道:“而且這幾年來,賭石那股熱潮過了,像你這種開固定場口的比較好一點,我這種就賣散裝的,根本行不通。現在的人變得越來越精明,不是那麼容易好忽悠的。”
蘇哲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