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喃喃唸了什麼,耿祁庸像是被電擊一般痙攣兩下,周身的空氣肉眼可見扭曲著,不一會兒他身上的衣服迸裂,露出紅點斑駁的全身。
耿祁庸穿著衣服還不覺得,只是半個晚上的時間那些紅點蔓延至全身,有些嚴重點的居然流膿了!現在耿祁庸赤條條的更顯得可怖。
一屋子都不是正常人,沒人覺得受不了。
耿祁庸肋下的面板突然鼓起來並扭動,有黑色的遊絲一般的東西像氣流一般衝出,團成小小的一團。
莊妍用鬼力將它包裹住扔給男旦,男旦嫌棄地避開,只讓它浮在半空免得自己碰到,滿懷希望地問莊妍:“耿祁庸沒事兒了?”
“瘴氣拔除了就不危險了,我按藥方抓藥吃上七天就能解毒。”
解毒?
莊妍挑起長長的柳葉眉,好笑地看著他們:“不然你以為是什麼,不過是後宅女子慣用的一些手段,下個毒妄圖悄無聲息弄死人罷了,你們遇到什麼陰邪的東西,下了毒再加上瘴氣侵蝕身子,遇到不懂的可沒這般輕鬆。”
“這麼說耿祁庸今天遇見的竟是個女鬼麼。”
耿祁庸冷醒時便見鬼四淚眼汪汪趴在床頭上看著自己,眼眶裡淚水欲滴未滴,看見他醒過來,兩泡淚刷便下來了。
你們知道看見一個身材壯碩,容貌非常符合形容惡鬼的各種描繪範疇的鬼一副後怕不已嗚咽滴淚的樣子麼。
耿祁庸知道前文後續之後感動不已,非常溫和的在鬼四肩膀上拍拍,然後鬼四帶著滿臉淚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到耿祁庸身上,依戀地蹭了蹭,嗚嗚地哽咽。
耿祁庸推搡幾下推不動鬼四,抽著嘴角無奈道:“你先起來把。。。。。。膿液全部被你壓出來了。”
男旦嫉妒的眼神一噎,突然間就不羨慕鬼四肆無忌憚的親近了。
鬼壹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個場景,愣了愣,將肩膀上扛著的東西顛了顛,問:“東家沒事太好了,這個要不要也讓莊妍非禮一下。”
莊妍像只尾巴上揚渾身炸毛的貓,鼓著腮幫子抗議:“什麼叫做非禮,我。。。。。。”順著鬼壹似笑非笑的眼神看過去,耿祁庸被鬼四壓著不能動彈,臉紅耳赤地抓著被子拼命往自己身上遮蓋,他很瘦,被子遮蓋不到的地方露出線條漂亮令人血脈噴張的長腿和隱隱若現的下三角。
莊妍臉色一紅下意識地看向男旦,男旦怔了怔紅著耳朵下意識的看向鬼四,鬼四見勢不妙求救地看向耿祁庸。
呵呵,看什麼看,都是屬性為男的靈長類,他有的零部件你們都有,他沒有的零部件你們也沒有,用得著臉紅嘛!
耿祁庸不自在地推開鬼四,身子扭了扭藏進被窩裡,不自在的摸著鼻頭:“咦,鬼壹你扛著什麼。。。。。。這是人?臥槽你打算扛回來做宵夜嗎,君子三義的約定啊你怎麼可以忘記!”
“。。。。。。不是宵夜,”一個臭烘烘的男人做宵夜?他又不是腦子有病!不知道現在生肉裡面滋生很多細菌、化學劑殘留、寄生蟲等等麼。
鬼壹不其然地想起一個小道訊息,聽說某地某鬼興致勃勃地約了“全羊宴”,搞上的“二腳羊”是混血兒,五官深邃帥氣的讓人移不開眼,某鬼呼朋喚友準備大吃一頓,殺“羊”剖腹之後腹腔裡爬著長長的數不清數量的寄生蟲,差點沒把參加宴會的鬼怪噁心地再死一次。
鬼壹把人放在地面上露出年偉彥泛紅臉,解釋:“我有個猜測不知道對不對,所以去找你的朋友驗證一下,恰好他也跟你一個樣,我就順手把人帶回來。”
莊妍覷一眼耿祁庸焦急的表情,拍著胸脯保證:“沒事東家,小事一樁我能搞定。”
耿祁庸滿懷謝意,溫和對她說:“那就麻煩你了,等等我拿些你愛吃的供給你,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