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萬里長城、北京的故宮皇城、美妙的食物……”
恍惚中妮可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喃喃的說道:“我很xiao的時候在地圖上第一次看到中國地圖上那條代表著萬里長城的長長的線條,就夢想著有一天能親眼去看看這不可思議的奇蹟,親手撫mo一下那歷史厚重感的城牆!我夢想著有一天能騎著腳踏車,從長城的一頭騎到另一頭。本來來到了中國,我以為自己能實現自己幼時的夢想,可是就在我打算趁著假期準備出的時候,就被人告知我不能去登長城,不是因為複雜的天氣狀況,也不是因為我準備的資金不足,而是我沒有通行證!”
說到這,妮可的情緒明顯的有了一點jī動,為了加重自己的說服力似的,她揮舞著手臂,帶著一點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這簡直無法理喻,難道外國人就沒有人權了嗎?這樣的做法對於我們這些外國人一點都不公平!知道嗎,我還曾在上海的一些街道上看到‘未經允許,外國人不得穿越’的中英文標識牌,這樣的做法簡直太傷我們這些不遠萬里來中國幫助你們的人的心了!這樣的做法和民國時期的一些外國人在飯店mén口掛的‘中國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一樣的無理、一樣的是藐視人權的做法!難道你們這是在報復嗎?”
安可似乎被妮可的樣子嚇到了,不由的往戈文所坐的位置挪了挪,她從來沒有見過妮可如此認真如此生氣的樣子,可是聽了妮可的話,她又隱隱認為妮可說的似乎是對的。
戈文苦笑了一聲,無言以對,妮可所舉的“中國人與狗不得入內”的例子好似一個巴掌活生生的打在了臉上,還一點都沒法反駁。
“還有你們的計劃生育,一個nv人竟然只能生一個孩子,這簡直就讓人難以理解,這樣不尊重個人的制度竟然還堂而皇之的被你們的政fǔ視為國策!真的難以置信!”
戈文終於無法在保持沉默了,哪怕他在心裡也贊同妮可的一些觀點,可是身為一箇中國人,一個生長在紅旗下,一個受黨和社會教育多年的知識分子,此時兒不嫌母醜的心態作了起來,他開始辯解道:“妮可,你說的這些情況確實存在,不過歷史告訴我們:任何事物我們都必須用展的眼光去看待。人類社會總是在矛盾中前進,一個矛盾解決又會產生新的矛盾,社會總是在不斷地解決矛盾中前進展。我想你在美國多年應該知道目前雖然二次世界大戰已經離我們遠去,可是國際形式仍然相當的緊張,冷戰的思想仍然在國際有著強烈的生存力。”
整理了一下思路,戈文接著說道:“政治家們出於種種政治需求,為了國土的安全而採取的一些措施應該沒有錯吧?二戰結束後,美國的杜魯mén總統提出了冷戰的概念,讓資本主義國家和**國家保持著對立,讓結束了戰1uan的世界依然暴1ù在戰爭的yīn影之下。而我國領導人為了應對這種情況,在溫飽問題尚未真正解決的情況下,鼓勵生育調控人口,這種做法是不是可以理解的呢?”
戈文說道這裡,注意到認真聽著自己說話的妮可不由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接著說道:“可是隨著人口的迅膨脹,中國現在的人口數量有點太大了,已經越了社會和經濟展的承受能力,已經產生了人口過剩的問題。現在中國之所以要實施計劃生育政策,只不過是我們正在為以前的鼓勵生育而吃苦買單。”
看著妮可若有所思的樣子,戈文趁熱打鐵:“一群牧民一同在一塊公共草場放牧。一個牧民想多養一隻羊增加個人收益,雖然他明知草場上羊的數量已經太多了,再增加羊的數目,將使草場的質量下降。牧民將如何取捨?如果每人都從自己sī利出,肯定會選擇多養羊獲取收益,因為草場退化的代價由大家負擔。可真要是每一位牧民都如此思考的話,那這塊草場就會持續退化,直至無法養羊,最終導致所有牧民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