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睛都因為妻子動人的樣子而綻放出神采。
過兩天到了選照片的時候,攝影師問他們要哪兩張沖洗出來,可以掛在牆上或者擺在桌上。現在的他們只要站在一起,看上去就是很幸福的一對愛侶,塞涅爾覺得都很喜歡。他問凌深,凌深卻說聽他的意見。
他想了想,指著一張凌深側臉專注看著他、他自己對著鏡頭笑得特別甜蜜的照片:“深,這張好不好?”
“好。”凌深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只要塞涅爾喜歡的,他就喜歡。
幾天後,他們拿到了製作好的照片,掛到了臥室的牆壁上。凌深自己又衝了好幾張出來,一張擺在家裡書房的書桌上,一張擺到新辦公室的桌子上,還有一張很小尺寸的放進自己的錢包夾層裡,蓋在了那張從雜誌上剪下來的照片上。
過了兩個月,塞涅爾正式向眾議院提交《預防退伍士兵自殺法案》,眾議長邁克很快放提案進入軍事委員會審議。
《公理報》的記者金燦然撰寫了一篇關於這一提案的文章,裡面引用了提案發起人塞涅爾·艾希曼議員的原話:“聯邦軍方沒有統計究竟有多少從戰場回來的退伍士兵因患‘創傷後應激障礙’自殺,沒有相關的追蹤制度,甚至沒有覆蓋整個聯邦範圍的登記。”
聯邦退伍軍人事務部發言人對此作出了回應,表示接受這一指責:“退伍軍人事務部確實沒有這些資料,我們內部也有聲音要求關注這一問題,但至今無人實施。”
而防務部的發言人聲稱,聯邦針對戰場作戰部隊的醫療保障已經告急,軍隊醫療系統長期處於超負荷運轉狀態,甚至難以保證前線士兵的就診需要,更不要說騰出手來改善後方醫療保障。政府沒有給充足的財政撥款,就無法提高軍隊醫療體統的承受能力。
與此同時,凌深創辦的基金會和馬庫斯的“尊重我們”聯合設立了救助熱線。基金會目前的負責人喬·索蘭表示,自己在回到墨菲斯後,幸運地得到了受過創傷後應激障礙的軍官的幫助,學會控制焦慮和失望的情緒,打消了自殺念頭,而這一救助熱線旨在幫助退伍士兵提供心理諮詢服務,給予有相同經歷的人一社會層面的幫助。
到了接近年底,雙方僵持了大半年的薩南半島上,局勢再度發生變化。
在聯邦的後方支援下,斯拉諾一度打到穆薩軍事控制區的邊境,而阿齊茲的軍隊也推到了薩南半島的南部邊境上。新一輪的停火談判遲遲沒有進展,阿齊茲的軍隊直接進入了薩南半島。在迅猛的攻勢下,斯拉諾軍隊節節敗退,再次丟掉了爭議地帶三分之一的土地。
聯邦軍隊幫盟友守住了後方陣地,斯拉諾軍隊憑藉在爭議地帶已佔領的高地上修築起的防禦工事,在新年打了一場極度艱苦的坦克防禦戰。最終第215王牌坦克旅以其中一個營被全殲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