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少了些,懶懶的一掀眼皮,隨意的掃了他一眼,嗯,長得不錯,這是她對他的第一印象。
而晚風的話音剛落,行行就有些驚奇的看向了習習,用手肘捅了一下她,“哎,習習,他的名字叫項晚風哎,項,項羽的項,那你不就是項羽的羽嗎?晚風,習習,晚風習習,靠!你倆的名字也真是太登對了吧,剛好是一對兒哎。”
聽她這麼一說,習習這也才發現,好像確實是這樣哎,還真是巧了,不過她也沒多大的反應,搞得行行很是挫敗。接下來晚風就是說了一下軍訓期間的注意事項、規章制度,然後叫她們站了一會兒軍姿就解散了。
第二天早上,軍訓得累了,晚風就叫大家休息一下,想看看有沒有沒來的,於是他就拿起點名冊點了起來,當點到一個名字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像是在糾結著什麼。
此時他正好站在習習的旁邊,習習坐在地上,雙手支著下巴,看上去懶懶的。他躊躇了一會兒後,也不知道他腳邊的是誰,就彎下腰,指著點名冊上的一個字,“你知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唸啊?”
習習愣了一下,由於她是帶著軍帽的,晚風又是彎著腰,眼睛是從她頭頂上方看下來,所以根本就看不全她的臉。
愣神過後她就將視線轉移到他所指的那個“翛(xiāo)”字上,眨了兩下眼後,大方的承認道:“不認識。”
“不認識?你不是漢語言專業的嗎?怎麼會不認識?你是怎麼混進漢語言的?”
晚風其實沒有諷刺的意思,他只是一直都以為學文學的,認的字肯定要多些,而且他裡面其實是帶了開玩笑的成分,不過聽在習習的耳朵裡就覺得他是在諷刺她了。
於是她有些火大的說道:“誰說漢語言的就要認識這字了,你不是軍校的嗎?軍校不都是學霸天才嗎?你怎麼不認識?”
“呃……好吧。”晚風尷尬的撓撓頭,然後又走向另一個女生。
問了三四個人後,都沒人認識,於是他只能無奈的掏出了手機,“唉……看來只能找度娘了。”習習白了他一眼,心裡還是有些不爽他剛剛的話。不過心裡也算鬆了口氣,剛剛他問她那個字的時候,雖然她看起來很淡定,可心裡還是有些尷尬的,如今知道不只她一個認人不認識的時候,她心裡有一種變態的放鬆。
點完名後,晚風就叫大家將軍訓證上交給他,一個一個的交,他一個一個地看,當看到習習的軍訓證的時候,他明顯多掃了兩眼,“羽習習,這姑娘漂亮。”由於他說得很小聲,在這鬧哄哄的情境下也沒人聽到。
下午的太陽很大,大家都熱得受不了,可軍訓還是要繼續。在大家都坐在地上休息的時候,旁邊那個方隊的教官那洪亮又憤怒的聲音傳進了習習的耳朵裡,“今天早上不是警告過你們嗎?如果下午讓我發現誰的指甲過長,後果自負!今早就叫你們回去剪了,可現在你們好好看看,看看誰的指甲剪了?我隨便圍著這方隊一轉,就發現好多人的指甲長得要命,是秦始皇叫你們留的嗎?都捨不得剪是不是?”
整個方隊鴉雀無聲,全體學生都圍繞在一種低氣壓中。對於他這剪指甲的變態要求,習習簡直不能再說什麼了,為什麼她們教官沒叫她們剪呢?那個教官卻要求要他們剪,難不成是追求創新?軍訓還要要求剪指甲,真是夠了!
懶懶抬頭,看向那個教官,看上去……怎麼形容呢,他實在是太嬌小了,簡直比個女生還嬌小,瘦瘦小小的,就他那樣的怎麼能當兵呢?難道當兵都沒門檻嗎?習習此時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無力的耷拉下腦袋,突然聽到那個變態教官說道:“現在,有指甲的都給我弄掉,立刻!馬上!”
方隊裡頓時竊竊私語起來,那教官臉色不太好,“都在瞎鬧什麼?還不快弄?”
其中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