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不必太謙,這般驚人的藝業放眼天下也無人能及,我明教素來高手如雲,但也沒人能使出這般‘巧勁’。屬下等甘拜下風。”
張無忌笑一下就不言語了,他剛才分明看見身旁的楊逍手一動,便有兩道勁風激射而出,兩個正奮力扶著粗木的兵士就無故癟了腳,手上一鬆,粗木才朝著他們那一邊倒了下去。
兩個被救下的兵士上前跪下磕頭,滿臉的感激驚佩,“屬下謝教主救命之恩。”
張無忌溫言命他二人起來,好生安撫了幾句,這才帶著眾人進主帳議事。
到了晚上,此事就已經在營中傳得沸沸揚揚,教主出神入化的身手被誇得天上有地下無,這樣年輕有為,武功深不可測,不愧為明教的教主,義軍的首領!
張無忌看看沒什麼事情了,拿了兩本醫書,並一件命人趕製出來的厚衣服正要出門,有下屬來報,說是常遇春常將軍在門外求見教主,連忙放下東西,命將常遇春請進來。
常遇春和張無忌早年就相識,曾共患難過,交情匪淺,一直以老大哥自居,離得老遠就哈哈大笑,“教主兄弟,你這是要出門嗎,我來得不是時候了。”
張無忌笑道,“常大哥快請進,有什麼是時候不是時候的,你我之間就不要說這種見外的話了。”
和常遇春一同進了客廳坐下,常遇春道,“聽說我運回來那根大木頭今天給教主添了麻煩,我特意來請罪的。”
張無忌不喜,“常大哥,你再這樣和我說話,我可真要拿出教主的身份命你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了!”
常遇春十分爽朗,一巴掌重重拍在張無忌肩上,“好吧,哥哥我其實是好久不見,專門來看看兄弟你的,兄弟你當教主須得日理萬機,辛苦吧?”
張無忌道,“多謝大哥惦念,我還好,只每日坐在濠州城裡聽聽各地的戰報就好,有什麼好辛苦的,那比得你們帶兵四出打仗的奔波勞累。”悄聲道,“大哥,不瞞你說,我就是累心,有時真想和你們換換,縱馬馳騁,主帥讓打哪兒就打哪兒多省心啊。”
常遇春哈哈大笑,“我可不想讓你上陣衝鋒,聽說兄弟你今天在軍營中大顯身手,在場看到的眾將士無不對教主神功欽佩得五體投地,你要是上陣殺敵,那必然是我義軍中的第一猛將。可把我們都比下去了,所以你還是老實當你的教主為好。”
兩人說笑了一陣,常遇春忽然調侃道,“我聽說兄弟你揹著趙姑娘在外藏了個美人,可是真的?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何必遮遮掩掩的,也帶回來讓大傢伙見識見識是什麼樣的美人能進了兄弟你的眼。”
張無忌嚇了一跳,“常大哥,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和敏妹都還沒成親呢,怎麼會揹著她又找一個,這話要是被她聽去豈不是要氣惱誤會。”
常遇春不信,“我剛回來就聽到大家在紛紛議論,說教主你最近行蹤不定,經常要晚出早歸,在外面過夜,那不是在外養了女人又是什麼?”一拍張無忌,“兄弟,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傢伙可都盼著你多討幾位夫人呢。”
張無忌目瞪口呆,沒想到諸位教眾對自己還有這種‘厚望’。
有侍從進來通稟,“教主,楊左使來了。”
常遇春站起來,“楊左使來怕是有事和教主商議,我不打擾,先走了,回頭等教主兄弟你空暇時,咱們再一起喝酒。”
張無忌含笑答應,將常遇春送到門口,楊逍已經走了進來,常遇春規規矩矩的行禮參見,“屬下見過楊左使。”
楊逍點頭,“常兄弟在和州一戰打得十分漂亮,辛苦了。回來了就好好休整幾日。”
等常遇春走後就對張無忌道,“教主今晚不出去了?”
張無忌正在沉思常遇春剛才說的話,應道,“等一下再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