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妨。”
趙敏搖頭道,“不要,你想的沒錯,我是不方便去和那些人一同飲酒慶功的。”不願多說這個,話鋒一轉,“無忌哥哥,我聽說周姐姐在我去大都這段時間來找過你。”
張無忌點頭承認,“是啊,她帶著峨嵋弟子一路行來還幫我們傳遞了不少軍情,大家十分感激,招待他們在濠州城中住了幾日。不過給他們安排住處的人一時大意,將周掌門安排在了你的房間居住,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住進去了,也不好再將人家遷出來,你剛回來那幾日心情不好,我就沒和你說,你別介意。”
趙敏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你這樣乖乖的說我就不介意。”
張無忌被她看得哭笑不得,有種自己又被戲弄的感覺,“我和周掌門就住兩隔壁,可以秉燭夜話呢,你也不介意?”
說到秉燭夜話時微微一頓,忽然想起以前在牛嬸那裡不願換房間就說自己和宋青書要秉燭夜話,結果被宋青書取笑自己每每夜話一半就會睡著,那張清俊的笑臉在眼前一閃而過,心裡不覺有絲茫然。
趙敏笑問,“你日日和周姐姐秉燭夜話,她怎麼還那樣急匆匆的走了?你每夜和人家說些什麼把人嚇走了?”
張無忌道,“和她說你啊,還有什麼能把周掌門嚇跑。”
兩人說笑幾句言歸正傳,趙敏道,“我知你是絕不會安排周姐姐住我房間,是你教中的人故意這麼做的,我也能明白他們的苦心,有個峨嵋掌門做教主夫人自然是比我這蒙古女子強了百倍。”
張無忌歉然道,“委屈你了,敏妹。”
趙敏搖頭,“無忌哥哥,我在旁人口中都是性情刁蠻的妖女,最受不得委屈的,要是從前有人敢背地裡這樣對我,我一定饒不了他。可是現在我願意為你忍了,所以我把以前的那些做派收起來,連衣服也換一換,讓他們看到除了不是漢人之外,周掌門能做的我也能做。”
張無忌心中感動,近身摟住趙敏的肩頭緊一緊,“敏妹,多謝你。”
陪著趙敏說話不走,反倒是趙敏提醒他,“你快去吧,他們都等你一個了。”這才起身離去。
施展身法趕到臨時佈置起來的聚義廳,除了今日負責守備巡視的花榮外,餘人都已到齊,就等教主到了開宴。
常遇春這次立了首功,又是教主的結義兄長因此不客氣,上來就哈哈大笑,“教主遲了,罰酒三碗!”
張無忌沒話說,痛快連飲了三大碗,大家一起叫好,這才開席,都是武人,也不講究,杯盤交錯,吆五喝六的痛飲起來。
張無忌坐在首席,左邊是楊逍,範遙,右邊是朱元璋,常遇春,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喝多了只怕又要出事,因此只微笑聽他們談論軍情,管住了不敢再喝,默運內力去壓住酒勁。
過了一會兒韋蝠王笑嘻嘻走過來,給張無忌看手中的信箋,“教主,姓宋的那小子還真有本事,五牛嶺那邊傳來訊息,他已經把徐城縣又攻下來了,守城的幾千元軍全部潰散。”
朱元璋聞言眼睛一亮,“徐城縣臨著徐壽輝的地界,那個地方又算富庶,屬下還一直在擔心徐壽輝會出兵把它拿下,卻原來是教主的人先下手了。”
張無忌低頭細看手裡的信箋,上面明白清楚的寫著五牛嶺地方,明教義軍首領宋青書,於某年某月某日率眾攻克徐城縣。
“他現在對外也這樣光明正大的用宋青書的名字?”
“應該是,”韋一笑答道,“咱們在那邊的探子可並不知他是誰,既然能明明白白的把他的名字寫上,那隻能說明宋公子他甚是張揚,對外也是用的本名。”
張無忌皺眉,“這個……”
楊逍問道,“教主可是擔心武當派會得了訊息?”
“不錯,他這樣一點都不遮掩難保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