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等你孕期將滿,他們就能來了。”容畦輕言細語,嫣然卻覺得丈夫也許洩露了什麼秘密,勾唇一笑,靠在丈夫身上,什麼都沒說。
“哦,你尋到這玉佩的主人了?”容老爺聽的容畦來報,話語裡有些驚訝。容畦應是:“說起來,這也是常見的爭風吃醋,這塊玉佩是在河邊的有一家,一個女兒賣到蘇州,後來那家主人去世,就做了寡婦,後來又做了一個官員外室,天子巡幸江南,這官員為了討好天子,就說這有個美貌寡婦,天子見了龍心大悅,流連數日。”
“男人啊,不管什麼地位,這點愛好是相通的。”容老爺點評一句。容畦應是後才繼續道:“只是這女子身份尷尬,於是不好帶進宮,但天子臨去之前,厚賜不說,還讓那獻美的官員,平日多照看些。等天子走後,這女子想著蘇州住不成了,於是就搬回揚州來。她的養母,見此刻女兒回來,也就不再養別的女兒,而是和這女兒居住。”
後面的事不用容畦再講,容老爺也明白了,這樣人家,哪能耐心守靜?背地裡的情|人來往是不少的,不管是娘吃女兒的醋也好,還是女兒吃孃的醋也好,能偷走玉佩的人,定都是她倆的心愛之人。這樣事,自然不能深究。
容畦已經繼續道:“侄兒拿了玉佩過去,那母女倆都大喜,說這塊玉佩不見之後,母女倆已經吵了好幾日,但這事說出來也不是什麼有名譽的事,因此只是悄悄命人查訪,我能送來,那是最好不過。”
“她們母女就和好了?”容老爺的問話真是天邊飛來一般,容畦應是,接著就道:“那女兒還說,若是沒尋了來,她都要寫信去蘇州問問。”
“要曉得蘇州她們依著的官員是誰就好了。”容老爺自言自語,能給天子獻美,想來不是什麼小官員,若能抱上了大腿,自家以後會更順利。
想著容老爺就瞧一眼容畦:“說來,你在這些上,倒是十分有運氣。”
“也不算什麼有運氣,不過是碰到罷了。”容畦的話讓容老爺一嘆:“若是,罷了罷了,我想那麼多做什麼?你勞累了,回去歇著吧。”
容畦應是打算退下時,容老爺又哦了一聲:“我聽到下人們議論,說初蘭自從去了你們院裡,就被關鎖起來,除了看守的人沒人能接近,你那媳婦,倒也有些膽識。”
“總不能平白無故受人誣陷。”容畦的話讓容老爺笑一笑,接著容老爺臉色變的有些黯然,對容畦道:“你啊,就是不肯娶宋家小姐,若娶了,現在我也不用這樣麻煩。”
“這些事,總是緣分,橫豎叔叔交代我的,我盡力去做就是。”容畦的話讓容老爺笑一笑,接著搖頭:“你啊,也變滑頭了。”容畦又行一禮,也就退下。
容老爺看著容畦背影,面上神色開始有些變化,若是容畦能結交的人更廣些,那把家業交給他,也更有底氣。不過容二爺那邊,容老爺的眉微微皺起,他其實也很不錯,就算有些算計,但在商場之上,哪能少了算計?這件事,真是左右為難啊。
“老爺,這是新鮮梨汁,您先喝一口,比吃梨子還要舒服呢。”丫鬟的輕言細語讓容老爺回神,往那丫鬟面上一掃,容老爺已經曉得這就是那日建議自己往好地下種的丫鬟,手伸出去卻沒去接那碗,而是連碗帶手握在手心:“那日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這丫鬟心中大喜,聲音更溫柔了:“奴說,老爺要往好地下種,若能得個兒子,很多事,不就迎刃而解了?”說著那丫鬟一雙眼就跟滴出水似的,已經把那碗往容老爺唇邊湊:“老爺,奴想的粗,也不曉得這道理對不對?”
容老爺嚥下一口梨汁,手摩挲著那丫鬟的手腕:“你可曉得,就算好地種子不能發芽又如何?再說我這把年紀了,就算生下兒子,也等不到他長大了。”
丫鬟本打算直接坐到容老爺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