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遇刺的訊息在康州城不脛而走,那一具具被抬出來的屍體無論如何也瞞不住眾人的眼睛,而就在有一些人幸災樂禍期盼路朝歌死了的時候,他卻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這對於一些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訊息,而對於涼州軍來說就是天大的好訊息、
而當路朝歌遇刺的訊息傳到蕭德昭耳中的時候,本來還很淡定點想到的直接捏碎了手中的文玩核桃,他不是恨路朝歌沒有被殺死,而是恨那些刺殺路朝歌的人,這些人若是弄死路朝歌還好,可是他們不但沒弄死路朝歌,還給了路朝歌對他們這些世家大族動手的理由。
蕭德昭可不會傻了吧唧的以為,路朝歌會放過這個機會,誰動的手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路朝歌會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他們世家大族動的手,刺殺當朝國公從一品大員,他們現在就算身上張一白張嘴也說不清了。
蕭德昭急急忙忙召集了世家大族現在能說得上話的人,這麼大的事肯定要聚集在一起商量一番,若不是趕緊想出一個對策來,那整個南疆的世家大族都會在這一次的較量中被路朝歌清理一遍。
一大清早被聚集在一起的人也聽到了路朝歌遇刺的訊息,那些本來還在幸災樂禍的人再知道路朝歌可能借著自己被刺殺這件事來對他們動手的時候,一個個那原本幸災樂禍的笑臉也消失了。
“他好歹也是朝廷的命官,總不能一點證據都沒有就明目張膽的誣陷我們吧!”有人天真的說道。
“證據,你想要什麼證據?”蕭德昭說道:“你想要的證據路朝歌都能給你炮製出來。”
“蕭大哥,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廖飛揚道:“必須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才行,若是等到路朝歌發難我們在準備,怕是為時已晚了。”
“把諸位叫來就是為了商量一個對策。”蕭德昭道:“這麼好的機會,路朝歌一定不會放過的。”
“新任的大將軍何時才能到?”文飛虎道:“不如求助新任的南疆大將軍,也許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
“最少還要十天才能到。”蕭德昭道:“他押運著給路朝歌和涼州軍的賞賜,速度快不起來。”
“蕭大哥已經派人和大將軍接觸了?”文飛虎問道。
“當然。”蕭德昭道:“大將軍也有意和我們合作制衡路朝歌,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是沒有辦法制衡路朝歌的。”
“我就怕加上大將軍也制衡不住路朝歌。”這個時候,一名中年人站起來說道:“路朝歌手握重兵,整個南疆的軍政權都在他手裡,新任大將軍雖然在品級上高出半級,可說到底他的手敢不敢伸到南疆五道誰也不敢說。”
“崔景山兄弟,你覺得我們聯合新任大將軍也不是路朝歌的對手?”蕭德昭看向那中年人說道。
“所謂的制衡只不過是說的好聽罷了。”崔景山道:“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以前那些控制官員的手段,現在在路朝歌這裡根本就不起作用,他在南疆雖然不是無慾無求,但是自身利益上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訴求,以前的南疆官員他們願意投效在我們的麾下,要麼為了錢,要麼為了當更大的官,可是路朝歌呢?他有什麼能夠讓我們威脅的?”
崔景山的話讓所有人陷入了沉思,包括蕭德昭也是一樣,以前南疆的官員基本上都出自他們世家大族,就算不是世家大族的人,也是投效在他們麾下的官員,這些官員有著自己的私心和利益,可是路朝歌沒有啊!他一不求官二不求財,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控制住路朝歌。
“景山兄的意思是我們就必敗無疑了?”王光霽道:“我就不信他路朝歌真的就無慾無求了。”
“他當然有慾望也有訴求,可是這些都不是我們能給他的。”崔景山道:“既然我們什麼都不給不了他們,那我想問問諸位我們還有什麼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