葦子峪。
“你是何人?”獨眼龍問道。
“涼州道都督李朝宗親兵校尉葦子峪。”葦子峪並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道:“都督讓我來告訴二位,決戰之日就在這兩天,還請兩位做好準備,到時候二位能不能順利的加入我涼州軍,就看你們自己的表現了。”
“小點聲、小點聲。”獨眼龍刻意壓低著聲音說道:“郝大疆的人就在四周盯著呢!”
“無所謂,我的話已經說完了。”葦子峪道:“我就告辭了。”
葦子峪轉身就要離開,卻被疤臉叫住了,道:“李朝宗準備給我們什麼官職?”
“注意你的稱呼。”葦子峪伸手點了點疤臉,道:“再敢直呼我家都督姓名,我拔了你的舌頭。”
“你們涼州道的戰兵都這麼狂妄嗎?”疤臉拍開葦子峪的手,說道:“還是隻有你這麼狂妄?”
“狂妄需要資本。”葦子峪笑著說道:“我狂妄是因為我身後有二十四萬涼州軍,你們有這個資本嗎?”
“你……啊!”疤臉伸手指向葦子峪,可卻被葦子峪抓住了手指,狠狠的向下掰去。
疤臉一聲參見,單膝跪在了地上,葦子峪笑著說道:“不年不節的,不用行這麼大的禮。”
說著,甩開了疤臉的手指,道:“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轉身出了軍帳,葦子峪剛走出軍帳,迎面撞上了一個人,這個看著葦子峪,葦子峪也同樣看著他,來人冷冷的說道:“沒見過你。”
“你沒見過的人多了。”葦子峪不屑的說道:“至於我的身份,你可以去問問帳篷裡的兩位。”
說完,葦子峪推開來人徑直離開了,而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郝大疆的大弟子藍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