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好好教導怎麼行。”
“可憐的姑娘哦!”路朝歌輕輕的摸了摸路嘉卉的臉蛋,說道:“你們連話都不會說呢!就被你孃親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我這個當爹的在家也沒有什麼話語權,只能聽你孃的,所以就苦了你們兩個小傢伙了。”
“好人都讓你當了。”周靜姝在路朝歌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說道:“我倒是變成了壞人一般。”
“開玩笑的。”路朝歌抓住周靜姝的手說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吧!”
“你也別在藏拙了。”周靜姝說道:“我知道你教給那些將軍們的兵法肯定不全,你對自己的兒子總不能在藏私了吧!這將來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
“我又不傻,自己兒子我還能不全心教授?”路朝歌說道:“我總不能讓我兒子以後只能吃我的老本吧!人家都說富不過三代,我可不能讓我路家三代之後就沒落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躺在周靜姝身邊的兩個小傢伙哭了起來,路朝歌和周靜姝一人抱起來一個,兩名奶孃推門走了進來,從二人手中接過孩子,這個時候的嬰兒一天之中只做兩件事,一件是睡覺另一件就是吃‘飯’。
孩子被兩名奶孃帶到了側室餵奶,路朝歌和周靜姝坐在那裡說話,不多時孩子又被送了回來放在了周靜姝的身邊,吃飽喝足的兩個小傢伙又睡了過去。
“你先休息,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路朝歌笑著說道:“順便去前面看看,大哥他們都在前面坐著呢!我怎麼也得去看一看,中午是不是得留飯?”
“按理說是應該留飯的。”周靜姝說道:“你去招待一下大家吧!不管怎麼樣禮數還是不能少的。”
“行,你休息吧!”路朝歌笑著說道:“忙完了前面的事,我再過來陪你說話。”
路朝歌離開周靜姝坐月子的房間就去了前廳,李朝宗一眾人在大堂聊的興起,不過話題始終沒有離開孩子,不僅說到了李存寧和李存孝,自然也離不開路竟擇和路嘉卉。